江恕說完,車內的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僵硬起來,林詩涵看著他,心中一時還有些竊喜:“他,這是吃醋了麼?”
不過,亢文麗和溫華卻不爽起來,尤其是溫華,頓時有一種顏面掃地的感覺。
“哼,哥們兒的脾氣可還真大啊,只是一個稱謂而已,也至於這麼較真?我倒是覺得叫詩涵更為親切一點。”
“溫少,我也很不習慣不熟的異『性』稱呼我為詩涵,所以,你還是直接叫我全名,或者是林小姐吧。”
聞罷,文化當即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一時被噎得有些說不出話,隨後亢文麗又白了他一眼,只得悻悻然地閉嘴不再多說什麼。
沒一會兒,文化便把車開到了一家看上去頗為奢華的酒店外,眾人下車後一看,林詩涵苦笑了聲,道:“文麗,咱們都是老同學,就不要這般破費了吧?其實隨便找一家飯店吃一點就好,主要是聚在一起說說話。”
上大學的時候,亢文麗家裡條件並不是很好,為此林詩涵倒是沒少接濟她,現在來到了她的地盤上也自然是不太好讓她破費。
然而,現在的亢文麗可不再是之前的窮學生,聽林詩涵這麼說一時還有些不太高興:“詩涵,你這該不會是瞧不起我的意思吧?一頓飯對我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況且我男朋友這麼多金,有什麼好怕的?走,咱們今天就在這裡吃!”
“且慢。”
就在亢文麗準備帶頭進去的時候,江恕突然將其攔下,笑著指了指旁邊那家建造的更為富麗堂皇的酒店:“既然亢小姐這般熱情,男朋友又這般有錢,不如,咱們去旁邊的紫金庭吃飯,怎麼樣?”
“紫金庭?”
溫華一驚,一臉厭惡地白了江恕一眼:“你居然知道紫金庭?哼,那你知道那裡的最低消費是多少麼?而且去那裡吃法必須……”
江恕立刻接過話茬:“必須都要是有身份的人,而且要有那裡特別頒發的紫金卡,我說的不錯吧,溫少?”
之前在這裡修煉的三年裡,雖說極苦,但不得不說在吃喝上全真道人還真沒虧待過江恕,光是這紫金庭,就帶他來過不下幾十次,裡面的有些菜甚至都已經吃膩了。
“嘿嘿,溫少,你老子可是綏元市著名的遠洋集團董事長,這裡的紫金卡,想必你手裡應該有吧?”
“這個……”
溫華頓時顯得有些支支吾吾起來,見他這麼墨跡亢文麗頓時一急,輕推了他量喜愛後,道:“親愛的,你還猶豫什麼?他既然想去那咱們就去那裡好了,反正我還沒去過那裡,嚐嚐唄,也算是讓那土包子長長見識。”
“這,唉,還真不是我不想去,只,只是……”
就在溫華磨蹭的功夫,江恕卻已然帶著林詩涵走到了紫金庭門口,而且還在溫華,亢文麗驚愕的目光下,從兜裡隨意掏出了一張紫金卡給門口的幾個服務生看了眼,頓時便被客客氣氣地請了進去。
“哼,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真是沒用!”
亢文麗怒罵聲後,跺了跺腳便也跟了上去,不顧溫華那已經陰沉下來的臉『色』。
紫金庭,大廳內。
剛走進來的溫華看了江恕一眼,哼聲道:“江兄弟手裡的那一張紫金卡,應該是之前撿的吧,這運氣倒是不錯。”
在溫華看來,江恕初來乍到,而且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自然不可能跟綏元市區內的大人物沾邊,這紫金卡除了是撿來的以外,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別的可能『性』。
對此,江恕只是一笑置之,緊了緊拉著林詩涵的手眼神示意她不必多言,也沒必要去解釋什麼,心裡卻已然把他當成了個笑話。
撿來的?啊我呸!想當年小爺在綏元市呼雲喚雨,混跡在各種商賈官員之中,被他們奉為大師級人物的時候,你這傢伙還指不定在哪個旮旯叫活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