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的客人全被嚇走,再看看王鶴等人那痞裡痞氣的樣子,柳香竹放下手中擀麵杖後又拉下臉,可正想說話時卻被一旁的江恕給攔了下來。
“媽,這事兒您不用管了,交給我來就行。”
說完,江恕便走到王鶴面前,沉著臉冷聲道:“王鶴,你這是什麼意思?專門跑過來就是為了砸我家的場子不成?”
“啥?砸場子?哼,我可沒那閒工夫,江恕,幾年時間不見你真是本事見長啊,連我王鶴的老孃都敢得罪了?說說吧,上午到底怎麼回事兒?今兒個你要是不給個說話,哼,可別怪我不講鄰里情意。”
王鶴說完,其手下那六七個小弟又紛紛上前兩步,一個個搖頭晃腦地胡『亂』揮著手中棒球棍,看那模樣好像還真想動手一般。
見狀,江恕倒也沒怎麼慌『亂』,將上午的事情直言相告,聽的王鶴在猛吸了兩口煙後又猛地扭過頭朝一邊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語地罵道:“不識好歹的玩意兒,都到這份兒上了還他媽嘴硬。”
“江恕,聽你這話的意思,上午在會所外還是我娘理虧了?你是這意思吧?”
“嗯,你理解的很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看著江恕那副毫不草雞的愣頭青模樣,王鶴的幾個小弟也開始紛紛叫囂起來:“草!小子,我看你真他媽欠教育啊,敢這麼和我們鶴哥說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
“鶴哥,跟這種不開眼的貨『色』還費什麼話?直接發話吧,兄弟們也正好老長時間都沒幹活了,今兒個也他娘地正好鬆鬆筋骨!”
“是啊鶴哥!哥兒幾個就等你這一句話了啊。”
聞罷,王鶴自以為很有面子地哼笑了聲,隨即眼珠一轉,抬手攔下身邊那幾個小弟後,又道:“江恕,看在之前鄰居的面上,我今兒個也不跟你動武,之前我聽我娘說,你給柳姨辦了一張價值八萬的至尊卡,對吧?”
“好,既然你現在混得這麼好了,想必也不差錢了吧?那就把現在的,連帶著以前的保護費都給我交了吧?”
“什麼?”
柳香竹聞言頓時一氣,指著王鶴毫不留情地罵了起來:“你從小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這裡吃麵,我也沒有找你要過一分錢,現在你真是長能耐了是吧?收保護費都收到我這裡來了?”
“嘁。”
王鶴不屑地撇了撇嘴:“柳姨,你現在還是搞清楚吧,咱們兩家既然都他媽已經撕破臉了,之前的事兒你別提的好,媽的,現在還叫你一聲柳姨是給你面子,還真以為你是我親姨了?”
“胖子!給我算!這些年這個小麵館,究竟欠了咱們多少保護費!”
王鶴大喝了聲,心中一時也頗為解氣:“他孃的,叫你們還敢跟我老孃擺譜?今兒個我玩兒不死你們!”
很快,那個叫胖子的便隨後報出了個數字:“十萬!”
“好,十萬就十萬,江恕,掏錢吧?今兒個我要是見不到十萬塊錢,嘿,你們這麵館還真就開不下去了。”
“小恕,你,你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幫我們解決!”
見柳香竹氣惱地掏出手機,江恕卻笑著將其推到一邊:“媽,如今警察都挺忙的,這麼點小事兒,沒必要麻煩他們。”
說完,江恕又緩緩抬起右手的食指,朝王鶴來回擺了擺:“想要錢?那我只能很抱歉地告訴你,給我媽辦卡,別說八萬了,就算八十萬我眼睛也不眨一下,但對你這種人渣,呵呵,一個子兒都沒有。”
“草!”
聞罷,臉『色』陡然陰沉下來的王鶴把手中的菸頭頓時往地上一丟:“哥兒幾個!還給我愣著幹什麼?把這兒的錢都給我拿了!不是錢的,別管是什麼東西,都給我統統砸掉!”
“是!”
王鶴手下紛紛應了聲,隨即便開始猛地揮起手中棒球棍開始打砸特砸起來,動靜能鬧多大就鬧多大,就連之前留下的幾個本想為柳香竹說兩句公道話的老顧客農民工都紛紛退走,這年頭,有事兒還是躲著點好。
“放肆!這裡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