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鬥的二人依舊聽到明天說的話,莫寒不得不承認明天確實很厲害,聽得他心中有許多不爽,恨不得殺出礦廠,情緒渲染得很可怕。
劍再度殺出去,殺意又重了幾分。
在明天的渲染下,莫寒下手狠。
兩個人拼力量,大帥身體經過實力不斷地錘鍊戰鬥力很強,莫寒的身體經過閃電錘鍊戰鬥力更強下的都是死手。
你一劍過來。
他一腳過去。
打得極其可怕。
都想把對方打死沒有留手,就是拼身體的力量,最原始的力量,最野蠻的打法。
“鐺”
“鐺”
“鐺”
有點像是武俠,當然了他們的打法沒有招式,全憑眼判斷對方出劍。
大帥讓開莫寒的劍退兩步吐出一口血站穩住道“你為何如此強大。”他和莫寒拼力量居然拼不過。
當然莫寒沒有好到哪裡去,同樣受傷不過他不在乎依舊殺著。
“因為我是莫寒。”
一個可怕地回答。
“你們早已經謀算好。”
事到如今能拖則拖,沒有人想死,拖的時間越長對自己越有利。
大帥知道,莫寒也知道,不過莫寒不在乎,今天無論是誰來救不了大帥。
“在我過來那一天起,礦廠不是你說了可以算,哪怕是格林家族依舊不行。”
藥靈則站在門口只要有人衝上來,立刻出手樓梯上已經堆滿人,下面還有一群人盯住藥靈,一個個殺意十足。
大帥殺過來眼中帶有可怕的殺意,劍刺過來又轉換到砍下來,莫寒提劍擋上去,身體的力量被他們用到極致,打得很累又很爽。
“殺。”
簡直有毛病。
兩人再度相殺一起。
明天又開始他的思想“或許,太多的或許,終究成為遺憾,使我們忘記了自己。”
一層層遞進,正如同打破他們一層層心裡防線,痛了那麼再痛,再痛了,讓它徹底碎了。
“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孩子長什麼模樣,離開時什麼樣的笑容,他叫什麼名字,現在是多高的實力,時間過去了多久,你可曾記得自己的女人。”
圍繞著家展開大部份人落下眼淚,包括蕭泥他看著明天,尊重中又帶有幾分可怕,這群人果然不一樣,他們每做一件事絕對是有預謀。
不像是剛開始。
“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叫什麼,還有多少人記得來礦廠多久,十年,二十年,一百年,兩百年在這裡沒有姓,沒有名字,只有號數,既要防備隊友出賣,同時還要防備著大帥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