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鐸看向妖空，妖空點了點頭並坐在原地等著
“走吧”
伊扎洛帶他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剛鐸一進來就看見梭羅一臉怨念，終於有一點被嚇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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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梭羅搖搖頭走了，伊扎洛也嘆著氣離開，房間裡傳來艾歐的聲音
“你好，鐸”
“我一直在看著你”
癲狂之月的監視無處可躲
“我一直認為我做的事是正確的，但我在你身上有一些動搖。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模糊的感覺一直消散不去。”伊扎洛皺著眉一字一句道
“你不是一個傲慢的人，我知道，你會平等對待任何人。”艾歐的聲音發顫：“你曾刻意維護過兩個普通人的情感，甚至可以接受他們的侮辱。”
“是剛升傳奇那會兒麼？啊...他們說悄悄話呢，又沒人聽見...”剛鐸感到臉頰發熱：“好吧，我都聽見了...”
“為什麼你會否定我們？”艾歐問道
“是啊...為什麼呢...可能就是想到處看看吧？”剛鐸抬起頭看燈：“你知道那些看似毫無智慧的先天神，想得都是什麼嘛？”
“只有你能告訴我”艾歐繼續發顫
“...應該是極致的無趣，我也一樣”剛鐸點點頭：“你還記得那些黃色永生猴兒的故事麼”
“真正能打敗我們的，不是無窮的慾望，更應該是永恆虛無，當世界成為無故事的世界，我們又能有什麼意義呢”
“你...失去你的意義了麼？”艾歐問
“不知道”剛鐸反問道：“你呢，找到什麼意義了麼？”
艾歐沉默了好久
“...可能是先天神改變了我的思維，也有可能正因為相似，他們才允許我到達先天階，不過這重要麼？”
“........也是”艾歐發出茫然的感覺：“或許我做的事，也沒有那麼正確吧”
“您真的需要在意這些麼？”
“也是......”艾歐抖了一下發動傳送：“回去吧，不要讓人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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