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經業看不上余天宇,不過不妨礙他把人拉入討伐新門派的隊伍中。
“我記得餘掌門門下的弟子有好幾個在上次的殺怪行動中表現不錯,這次也讓他們一起去吧,讓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門派,見識見識我們這些門派弟子的力量。”
被閻經業這麼cue了一下,房間裡的人都朝余天宇看了過來,也想起了天穹宗之前出的風頭,聽說還掉落了不少好東西。
這讓一些沒得到幾樣好裝備的掌門心裡發酸,斜眼看余天宇,嘴上說著口不對心的陰陽話。
“可你們天穹宗是該要比我們這些小門小派多派些人過去,你們門派的弟子殺怪都那麼厲害,最近又得了不少裝備,那個新門派相比不會是你們的對手。”
有腦子活泛的看了看閻經業,又看了看余天宇,笑著附和。
“天穹宗的弟子是比咱們這些人教出來的弟子厲害,前些日子還聽說天穹宗的弟子搶了凝玉門的怪呢,這麼會搶東西就該上那個新門派去,把他們的好東西都扒了,這個他們應該是很有經驗的是吧餘掌門?”
這是看著閻經業不喜余天宇,又給加了把火啊,
顯然的這話聽著比前面那個陰陽怪氣的難聽多了,讓余天宇是冷了臉,也不弔兒郎當的當個路人甲看他們的樂子了,看向這個說話的禿頭掌門就道。
“哪裡哪裡,他們只是帶走了自己殺的怪而已,要是誰最後補一刀那個怪就是誰的,以後也祝你門派的弟子都遇到這種‘好人’。”
“還有論偷這個字,誰也沒你厲害吧,閻掌門門下弟子打怪掉落的高階經書,聽小道訊息說是被你趁亂偷走了,那弟子卻至今不知道他殺的怪有掉落這寶貝,不知道這是是不是真的。”
眾所周知閻經業是個選了修佛的人,這個高階經書落在他手裡,能讓他的等級也跟著往上走走。
事關等級問題,閻經業不看余天宇的笑話了,眼鏡刷的看著那個禿頭掌門,明明眼神還是那樣,卻就是讓禿頭掌門心裡不安,額頭上的汗也是一直冒出來。
只想讓閻經業給余天宇好看的禿頭掌門,這會兒看到這壓力轉到他這邊,心裡是真的有點發怵。
明明閻經業是個大好人形象來著,平日裡也沒少幫他們這些門派的忙。
禿頭掌門想不明白,只能把這種壓力感歸結於,是閻經業的等級比他高出差不多二十幾級的緣故。
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不自在的道。
“閻老哥你別聽餘掌門胡說,他一個經常待在門派裡的,哪裡會那麼巧的看到這事,肯定是他心裡怨我剛才說的話,故意編了這事來挑撥我們的關係。”
閻經業笑著點頭,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就這麼一直到這場討伐會議在僵硬的氛圍中結束,閻經業也沒接上這個話題。
但是在這個看起來是個好人的手裡載過跟頭,等級被閻經業砍掉好幾級的余天宇來看。
閻經業這麼小心眼,又唯利是圖的人,讓他錯過提升等級的機會,禿頭掌門絕壁是要被使陰招的。
到時候人什麼下場余天宇不知道,反正那部高等級的經書,還有禿頭掌門揹包裡的好東西,是肯定留不住了。
別問為什麼門派弟子丟的東西,會讓閻經業這麼動肝火,問就是這種好東西在凝玉門的規矩就是要上交給掌門的。
遲早要歸自己的東西被人給偷了,閻經業這個心眼比豆米還小的,能不動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