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澈無奈的嘆了口氣。
霍綿綿患有小兒自閉狂躁症,不愛說話,出門要是與人交流都要用卡片或者畫板表達她要說的話。
在此事上霍西澈一直很內疚,他認為是他沒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
他想彌補自己的錯誤,所以才答應和蘇雨婷訂婚。
可今天女兒突然對蘇以然這麼抗拒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有孩子會討厭反感自己的親生母親?
霍西澈還在想,被子裡就又傳來霍綿綿的聲音。
“出去。”霍綿綿在被子裡大吼了一聲。
霍西澈怕女兒又發病二次狂躁,只好先退了出去。
一出去,他就撥通了電話,“想辦法拿到戒指鑑定一下真偽。”
電話那頭的官曉,似懂非懂,“就您給蘇小姐的那枚戒指?”
霍西澈薄唇冷啟,“不然?”
“好的,我這就去辦。”官曉擦了擦額頭泌出的冷汗。
手剛放下就又聽到霍西澈的聲音響起。
“查到 ange住在哪個酒店沒有?”
官曉沒忍住打了個寒顫,“沒有,目前各大酒店都沒有 ange的入住記錄。”
在冰山總裁身邊工作多年,他卻沒具備一點抗寒的能力。
“房產查了沒有?”霍西澈蹙眉。
“還沒。”官曉弱弱的道出兩個字。
霍西澈生氣的很,“那還不滾去查?”
“是。”官曉連忙應了一聲。
霍西澈結束通話電話,剛點燃一支雪茄,蘇以然就從樓梯拐角處走了上來。
“西澈,你還好嗎?”蘇以然在霍西澈一旁止住腳步。
霍西澈深吸一口雪茄吐出一縷青煙,瞥了蘇以然一眼,“你怎麼還沒走?”
“我擔心你和綿綿,所以才……”
“這裡不需要你。”霍西澈直接打斷蘇以然的話。
想起女兒剛剛對這女人這麼抗拒的樣子又啟唇,“訂婚的事先取消。”
不知怎麼的,他對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打不起興趣。
要不是她是孩子的母親,他可能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如今女兒突然對她這麼抗拒,他更反感這個女人了。
蘇以然聽到訂婚要被取消,瞬間就不淡定了。
“西澈,你胡說什麼呢,還有兩天,兩天我們就真的要訂婚了啊,馬上,馬上我們就可以給綿綿一個完整的家了,這事怎麼能取消呢?”
言語間都能感覺到她的慌亂。
霍西澈卻面無表情,“今天的情況你沒看到?”
“正是因為我看到了,所以我才這麼大反應,綿綿她也是我的女兒,她需要母愛,不是嗎?”蘇以然說完,臉上已經滑落了一抹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