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宜不久就去唸書了,跟她一起去的還有陳叔,那天王有全和徐翠蘭有去送他們父女,本來還叫著王小飛去的,可王小飛要看店哪裡有時間,後來王有全和徐翠蘭說,陳靜宜還一直在村口說想等等,也不知道是等誰,直到車票時間要到了才離開,說陳靜宜的心情有點鬱郁,王小飛心想,這丫頭一萬塊錢被鄭誠騙了,哪裡能高興得起來,不過,自己都給她錢補上了,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蘇小姐,哎呀,這可是稀客啊。”王小飛在家裡吃著飯,看到門外走進來的人,不由得起來滿臉欣喜。
蘇雨晴不知道是哪陣風吹來的,頓時讓屋子都彷彿散發出了光彩,帶著含蓄的微笑,身上穿著針織線衫,將她姣好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前凸後翹,水洗的牛仔長褲蹦出誘人曲線。
最近這位新村長,聽說在村子裡忙得不可開交,這可是上次和李伯來之後,第一次在上門了。
徐翠蘭不滿的道:“小飛,你要叫蘇村長才對。”
“哦,哦,村長好。”王小飛這才過去把蘇雨晴請了進來,捱得近了,更是能嗅到一種香味,和村裡很多女人不一樣,特別好聞和清淡,又讓人不敢過分的去接近。
蘇雨晴說道:“我今天過來打擾,是想請你們幫個忙,徐大媽,你家門口那菜園能挪挪嗎。”
要是別人過來說這話,徐翠蘭肯定不給好臉色,可蘇雨晴不一樣,鄭柱被抓就是蘇雨晴找人弄的,再笨再傻也清楚人家大有來歷,那話怎麼說的,村裡老人都說,這是上面的大學生來咱這裡幹基層一段時間鍍金的!
“蘇小姐,我那菜園有啥問題嗎。”徐翠蘭尷尬的道:“我家地就在那,一年四季都在那種菜,可挪不得啊。”
蘇小姐笑著道:“我和劉副主任還有村裡的幾個老人商量了一下,聽說村裡一到大雨,路面泥濘,孩子們去外面上學很難,所以想要在咱村裡修路,剛好找人做了路線圖,要從你家外面這菜園過。”
徐翠蘭還沒說話,老實巴交的王有全瘸著腿過來趕忙道:“這是好事,蘇小姐你先坐坐,劉副主任怎麼說的?”
劉副主任就是劉辛元,當初村裡上一屆村長被調走後,聽說鄭柱找了關係讓上頭不要在配人過來,劉副主任就是唯一剩下來的人物,可惜最近幾年都被鄭柱架空了,直到了蘇雨晴和李伯他們下鄉過來如今才有所改善,要說這劉副主任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老實平平,是村子裡退休下來的老教習。
“劉副主任當然響應建設社會主義的號召了,你想想,咱村最近發展得慢,不僅僅是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主要也是我們自己不思進取。”蘇小姐著急的道:“這路修了,利人利己啊,徐大媽,王大叔,希望你們能理解我。”
王小飛心裡暗自嘀咕,這蘇小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後臺肯定不小是肯定的,如今來了幾天,先除鄭柱,後要修路,不消說的,肯定是想短時間裡做出點東西來讓上面看到,然後在重新調走。
王小飛沒讀過多少書,可他老爹王有全是退伍的軍人,早年跟陳叔在村子裡武裝部幹過,上山下鄉那會兒,多的是紅色子弟在各處下基層,所以王小飛多少了解一些,說白了,當初他父親和陳叔都有機會被調走,聽說是到鎮裡給領導做司機,後來他父親身子情況不好就拒絕了,陳叔要養育陳靜宜同樣沒去,否則,沒準他們也能混個一官半職。
“蘇小姐,那菜園子挪了,陪不賠錢?”王小飛問道。
蘇雨晴怔了下,點頭道:“賠,按照國家規定賠。”
王有全拍了一下王小飛,罵道:“臭小子,村子了修路那是造福全村的事情,怎麼想到錢上面去了,咱沒讀書不要緊,可得有骨氣。蘇村長,你儘管去做,要怎麼讓我們配合,說就是了。”
王小飛臉色一急,奶奶的,那菜園子在怎麼樣也有十多平方,哪能說給就給,造福大家不能苦了咱家啊。
不待他說話,王有全已經瞪了他一眼,顯然,對於蘇雨晴他和徐翠蘭是不會有半點反抗拒絕心思。
王小飛心裡一嘆,不在說話,蘇雨晴顯得很是高興,說了兩三句後就出去了,說村委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王小飛見著他父親王有全和他母親徐翠蘭沒注意,偷偷跟在了蘇雨晴身後。
“蘇小姐。”王小飛兩三步上去,問道:“你真要給村子裡修路,咱村子裡有那麼多錢嗎,我可是知道修一條路要少則也要二三十萬的吧,還是說你就是隨便抹抹土那樣。”
“當然不是隨便了,我要修一條好的路。”蘇雨晴說道:“至於錢的事情,在想辦法就是……等等,需要二三十萬?”
王小飛心裡嘿了一下,道:“那是當然,而且我家是特殊情況,那菜園不要村裡賠錢,否則,少說也得一兩萬,但我爸媽為人正直,又受了你的好,你把鄭柱弄進去,所以他們才狠下心來不叨擾你,可別人就不一樣了,到時候傷到別人家的地基或者哪塊土,你想想這一頓下來得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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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晴嚇了一跳,王小飛見她狀況,當下心裡瞭然,說道:“這修路可不是小事情,賠償款加上修路費可不是一筆小數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自己帶了五六十萬過來要給咱村裡做建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