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墨守禮到底還是被秋老道放出來了。
畢竟秋道不能一直關著墨守禮,那小子就算是再不解事宜,在這種事情面前也不可能一點也不知理,墨守禮墨守禮,說是墨守禮,但是他對禮這個字倒是守的深沉。
而那墨守禮也確實沒讓秋道失望,那廝雖然一眼不發,但是實質上卻沒幹出來什麼出格的行為。
雖然他現在掛著那麼一副兇惡的眼神,但是不知道的八成還是因為他是天生的。
只不過秋道還是禁止他從這地方出去,天知道這小子出去之後會搞出來什麼樣的麻煩。
墨守禮在這招待所裡面且閒逛了兩圈,他很不喜歡這種和風建築,不過也過了沒多長時間,他便看到了那邊的站著的那陳軒。
他正在和簡談論著什麼。
墨守禮上去便想大哥招呼,卻隱隱約約聽到了陳軒這樣的話。
“那護國將倒也是可憐,每日承擔,還要待在那大雪山之上,不過她倒藏通人法,談得來。”
“誒,那巫女在哪?你說我給她算個命她能給多少錢?”
“……就在後面那山間神閣當中……不過我估計你去那裡八成會被攔下來……”
墨守禮且頓了一下。
藏通人法?合得來?哼,怎可能,那狼子野心之國,護國將又怎可能會是一個好人?
墨守禮心中不屑,但是卻被勾起來了興趣,他順著窗戶向外看了看,而後發現了那邊的那座雪山。
那……那山叫什麼來著?富士?管他,小家子氣的山脈,哪裡比得上我泱泱神州的大好河光?這混賬地方真的連神州半『毛』都不如。
不過那護國將,他墨守禮倒是有些興趣,如若可以的話,他還是想去那邊會見一下的。
墨守禮是個行動派,他直接便偷偷『摸』『摸』的從這旅館之中溜了出去,而後悄咪咪的朝著那山的方向走了過去。
時間不大,墨守禮便到了山間某處,現在天『色』稍微有點暗了,他也在那裡尋思著自己到底能不能進去。
而且這山這麼大,他上哪知道那神閣在哪?
早知道多問問陳兄了。
墨守禮稍微有點自哀自怨了起來,但也沒持續多長時間他便踏步向前了——這種事情走就對了,在這裡些想那些有的沒的有什麼用。
而後,墨守禮突然發現不遠處山林之間好像有人影閃過,他且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而後跟了上去。
這時間誰會在這裡?莫不是那狼子之國有什麼陰謀?
墨守禮且在心裡這麼想著。
他緊緊跟著那個人影,想要加速上去將那人按住,但是很快墨守禮便發現那人特別的快速,他怎麼也跟不上。
“混賬。”
他且嘟囔了一聲。
突然之間,他發現眼前那人影不見了蹤跡。
“嘖?”
墨守禮停下來步子,四下觀望了一下,他猝起來了眉頭,稍有些不悅。
那人呢?
墨守禮在原地且稍微徘徊了一會,尚未發現什麼痕跡。
跟丟了嗎?
他如是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