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ti的手指養了挺長一段時間,中間經歷過兩次發炎。
他從戒毒所出來,她傷口堪堪痊癒。
因為那截手指的緣故,路時遇對待betti一直很平淡,少了從前的冷漠,情緒穩定下來的路時遇令betti愈發著迷。
betti不知道,經欩卻瞭解,路時遇從前就是這副樣子,禮貌平淡,對誰都一樣。
betti給他送花,他讓助理把花還回去。
betti給他送各種禮物,他原封不動還回去。
除了有一回,betti不知道抽的什麼風,送了他一條江城一中的藍白女款校服。
betti說:“睹物思人,我希望你開心。”
betti約他吃飯,他拒絕,有時betti打斷指悲情牌,頭幾次路時遇會心軟,索性帶上經欩一起赴約,次數多了路時遇彷彿對betti的苦肉計免疫,拒絕的心猶如磐石堅硬。
路時遇對betti和對其他追求他的女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路時遇會每個月一號定時定點給betti打過去一筆錢作為補償。
betti可以一邊追他,一邊和其他外國男人搞曖昧。
路時遇毫不介意,錢照打。
經欩有段時間差點和betti走到一起了,因為她追不到路時遇,他是離路時遇最近的人,很容易被betti當成追求失敗後的一種情感寄託。
戒毒後的路時遇甚至重新學會了打趣經欩:“要不你從了她吧?”
經欩嗤之以鼻。
……
betti追了足足兩年。
兩年的時間,路時遇在英國創業,將as從一個很小的工作室越做越大。
經欩曾經問過路時遇:“為什麼起名as?”
“那天註冊名字的時候,鍵盤上順手打的。”
“不是愛時染?”
“不是。”路時遇對答如流,“鍵盤上隨手一打的東西,難為你絞盡腦汁想含義了。”
經欩:“……”
時隔一年多再提起時染,路時遇面色彷彿毫無波瀾。
經欩以為路時遇是真忘了。
直至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