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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和時染在一起的傳言逐漸擴散。
路時遇沒有絲毫要澄清的意思。
不出幾天,那些對時染虎視眈眈的男生們一聽正主是路時遇,只能慢慢收斂心思。
唯獨有幾位社會哥,不好好學習只想著談戀愛玩,對於時染物件是路時遇的傳言壓根沒當回事。
他們不顧時染的拒絕,追的樂此不疲。
路時遇找的第一位是施力文。
他言簡意賅:“要麼離時染遠點,要麼我把你揍服,你離時染遠一點。”
施力文和武洋同班,交集不深,腦回路卻是一樣。
不撞南牆不回頭。
施力文梗著脖子先動了手,結果三下五除二就被路時遇一個過肩摔跌到了地上。
倒還算有手下敗將的自覺,只是揉著屁股皺巴了一張臉極其好面子:“哥,你能不能別往外說我輸了,我不纏著時染了就是。其他幾位是我朋友,我們打賭誰先追到時染誰就是大哥,我會勸他們放棄的。”
路時遇冷言:“記住你說的。”
……
2014年2月25日
這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儘管很不想承認他盼時染約他見面等了一個寒假,總算是在今天迎來了結果。
體育館見到時染那一刻,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恍惚感。
她又瘦了。
四目相對那刻,兩人都有片刻沉默。
她沉靜地望著他,滿目皆是對他毫不遮掩的思念,純淨白皙的臉上浮出笑弧。
那樣一個眼神,路時遇忽然有種把心掏出去給她的衝動。
將人從吹著寒風的體育館門口牽到裡面,隔著寬鬆的衝鋒衣校服,她手腕依然纖瘦地不像話。
習慣性將人往最上面看臺帶,她卻晃了晃他胳膊。
“路時遇,我不想坐那兒上面……”
“我想和你一起散散步,操場太冷了,就體育館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