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就揹著她來醫務室了。
從醫務室出來,她撒嬌軟話,他還是指責她莽撞的行為。
也有那麼一瞬間的念頭懷疑,她是不是也這樣語調軟軟地喊過別的男生哥哥。
結果換來的,是時染的炸毛。
他生氣,她倒也委屈,抬起他胳膊照著就是一咬。
眼淚也蹦了下來。
也在這一刻,懂了路章奕調侃時女士的口頭禪:“女人吶,真是水做的。”
原來不單單女人,女孩子,也是水做的。
其實,女孩子很好哄。
就像時染,流了淚,只要他放輕語氣說幾句,她就能破涕為笑,甚至最後還跟他提前報備:快期中考試了,她要好好備考,如果接下來她出現得少了,不要生氣。
路時遇覺得,追人這方面,她是真的有天賦。
不然怎麼總往他心窩上說。
……
接下來的日子裡,時染腳上的傷漸漸好轉,找他的次數少了很多。
他故意讓經欩把自己的qq號透露給了時染,經欩覺得他被時染吃死了。
可能吧。
時染跟他約定,考進年270,就一起看一場電影。
結果,她考了年272。
嗯……
怎麼就差兩個名次呢,差一點,就能一起看電影了。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當然沒答應時染的軟磨硬泡。
要堅持。
他不去看手機上時染給他發的訊息。
不能輕易讓時染覺得自己在她面前沒有原則。
……
經欩開始試探他和時染的關係了,還說要把時染變成自己家的。
這樣不行。
他去經伯伯那裡四兩撥千斤的說了些經欩最近在學校的表現。
經伯伯把經欩說教了一頓,之後的經欩在戀愛泡妞方面顯然拘謹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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