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語氣,這是頭一遭,時染表白,他反而更氣了。
“你別呵了,我喊你少爺,別滲人了。”時染覺得這個男朋友越來越難哄了,“要不你告訴我你想要聽啥?我都告訴你。”
“你不是應該在西班牙餐廳陪人相親嗎?”
男人口吻凉淡如水。
時染聞言差點人裂開。
她思維快速轉了轉:“本來是的,但筱珂相親物件臨時有事,所以我跟筱珂先回來了。”
這男人故意的吧,她偏偏還忘了自己編的謊言,誠實地說自己點了外賣。
路時遇又道:“我給你一分鐘思考時間,能再編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嗎?”
“……”
那一瞬間,時染只覺得本來就脆弱的小心臟被直擊極北嚴寒之地。
玩球了玩球了……匡不過去了要……
路時遇當真掐準了一分鐘,在第61秒後淡聲開腔:“編出來沒?”
這話,宛若給她下了最後通牒。
“對不起。”
時染認栽了。
路時遇:“理由。”
“這我不能告訴你。”
時染聲音很低很低,隔著手機,路時遇看不到她緊張到捏緊了褲邊布料的雙手。
時染轉而開口:“我不想說,真有什麼事等你回來再說吧,我聽到外賣員敲門了,先掛了,拜拜。”
時染沒再給路時遇任何說話的機會。
講完立刻按了結束通話。
又是一段拙劣的謊言。
外賣員沒來。
是她慌。
心慌到沒邊際。
他們之間橫亙著的東西,她一定不能讓路時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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