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三宗罪?!
時染忍不住辯駁了一句:“還不是你自己睡得跟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路時遇忽然將目光投在沙發上的薄毯上,似笑非笑的眸子對上時染的:“給我蓋毯子?時染,你是不是還對我念念不忘?”
時染被他盯得心底一慌:“你昨晚跟蹤我回家,是不是也對我念念不忘?”
路時遇蹙眉:“跟蹤你回家?時染,你睡醒了沒?”
時染仰頭看她:“你懷疑我對你念念不忘,你睡醒沒?”
氣氛,一下降至冰點。
時染覺得,客廳像是被路時遇投放了個定時炸彈。
片刻後,男人轉身就離開。
在玄關處穿上鞋子後,將門關得震天響。
時染懵逼,手心裡的虛汗往外冒,這反應……
怎麼一半像被戳中了心事的跳腳貓咪……
一半又像高傲的自尊受挫不容人褻瀆…
搞不懂。
時染也沒打算搞懂他,不然得把頭髮想禿。
……
路時遇下了樓,心底夾雜了一股子無處發的怒火。
“你懷疑我對你念念不忘,你睡醒沒?”
時染的話,像被輸入了復讀機裡,一遍遍機械又生硬地在他腦海裡播放。
最後,腦子裡重複使然的話,被一通電話打斷。
路時遇接聽,三言兩語,路母在手機那頭已經目的明顯,她要催他回家。
路時遇提起精神回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認命般地回公司加班。
只有加班,才能後天抽出半天時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