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三曾經說過,抓到別人把柄……就是抓到了別人的軟肋,這個方法是很好,但是別人對自己也同樣奏效。
對付的辦法……很簡單,那就必須要有強大的心裡準備承擔後果,告訴他……當把柄公之於眾,那就不是把柄了,最多是黑歷史……
一般來說,按照常人的心裡……一般是不會把把柄公佈的,因為他清楚……就算是這一件事兒做不成,下一件事兒……說不定就會成了,或者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件事兒對他來說變得無比重要。
所以……被人捏住所謂把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掌控全域性。
江斯權瀲灩的眸子眯的越發緊:“你這麼確信。”
“你大可以把這件事兒透露給媒體,我不在意……可是你說了,也就再也握不住我所謂的把柄了!”關錦桐說完,就要轉身。
江斯權卻突然伸出手,扣住了關錦桐的手臂。
關錦桐眉頭一緊看著江斯權,不太明白江斯權的意思。
“關錦桐……離開江斯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你江斯楠沒有辦法給你的!有件事我不怕你知道……江氏財閥,只有我可以繼承……這是從小就定下來的!嫁給我……你一定會比嫁給江斯楠得到的利益更大!”江斯權一字一句。
關錦桐眉頭一跳看著這個毛還沒長全的江斯權,至少……心理上還沒有。
“我已經和江斯楠結婚了,並且也不打算離開他!”關錦桐冷聲道。
江斯權握著關錦桐的手一緊,一把把關錦桐拉到了懷中。
關錦桐另一隻手死死低著江斯權的胸膛,抬眼……她仰視江斯權的眸子,寒涼如千年冰川。
“放開!”關錦桐沉著一張臉。
濛濛細雨中,關錦桐的頭髮被雨水朦朧……上面全都是極為細微的水珠,在渾黃燈光折射下……顯得格外夢幻。
江斯權扣在關錦桐腰身上的大手用力收緊:“我哪裡比不上江斯楠?!恩?!是因為他是國務卿嗎?!關錦桐我告訴你……對我們江家來說,總統我們都未必看在眼裡……他總統也不是我們家江家說什麼就是什麼!江斯楠……呵呵……我告訴你,就算是有一天登上了總統的位置,那也不過是我們江家的一條狗!我們江家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畢竟……我爸是從小把這條狗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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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關錦桐揚手給了江斯權一個耳光。
那耳光響亮清澈。
江斯權被打的偏過頭……溼漉漉的頭髮貼著頭,他咬緊了牙……側臉咬肌跳動著。
終於,江斯權鬆開了關錦桐,轉過頭來……用那雙寒涼入股的眸子看著關錦桐。
從小打大……除了江斯權的父親之外,沒有人打過江斯權……
就算是江斯權的父親,也從來沒有下手這麼狠過!
關錦桐知道自己那一巴掌有多用力,用力到現在關錦桐的手掌都是麻的。
隔著嫋嫋細雨和昏黃的等黃,關錦桐一字一句對江斯權開口:“江斯楠要是狗……你連狗都不如!江斯楠從知道自己不是江家的孩子之後,不願意染指江家的家產所以去當兵,後來當了特種兵,多少次死裡逃生走過來……走到今天的位置,是你能比的?!”
關錦桐拳頭緊握,恨不得上去再給江斯權一巴掌:“我知道那種感受!可你不懂江斯權……江斯楠從小是被當做繼承人培養的,最後他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放棄家產走上當兵的那一條路?!你懂嗎?!除了在江家尷尬之外……更重要的是不想走到兄弟翻臉的那一天!你居然敢說江斯楠是狗!憑你也配說江斯楠是狗!那你算是什麼?!”
關錦桐的情緒很激動,江斯權細雨中看著關錦桐的表情,那一刻……在胸腔裡的熊熊烈火突然就被這一場並不大的雨給澆熄了。
包括自己的母親在內,江斯權覺得……任何人都沒有這樣維護過他,可是江斯楠有。
從小……江斯權就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如江斯楠,小時候……他是把江斯楠當做神一樣崇拜的,他最粘的就是江斯楠了。
到了後來,江斯權拋下他,離開江家……江斯權就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父親總是會嘆氣說起江斯楠如何如何,為什麼江斯權就不能和江斯楠一樣。
說多了……在江斯權的心裡也就紮下根,無比討厭那個拋下自己獨自離開,把一切苦難都留給自己的大哥。
江斯權抬頭看著關錦桐,那一刻……他想,那怕自己散盡錢財……能擁有這樣一個可以拼命維護自己的人,他也願意。
可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