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老者放下了草帽,扯起衣裳擦了擦汗水,衝著那個被稱作薇兒的少女說道。
“哦!姐姐隨我來吧!”
薇兒流露出一抹淺笑,蹦蹦噠噠的跑進了一座草屋之內,薇兒手腳勤快,連忙飛快的將床榻整理了一番,幫助陳雲兒將宋坤扶到了床榻之上。
陳雲兒坐在了床榻之上,伸手探測了一下宋坤的脈搏,臉上流露出複雜之色。
顯然宋坤的脈象非常的絮亂,如果服藥淬鍊的話,恐怕會危及生命。
而此刻,陳雲兒目光鄭重的看向了陳雲兒道:“薇兒,有勞這段時間,照看我的朋友了,我朋友病危,我需要去尋找些藥材救他的性命!”
薇兒從陳雲兒的眼眸之中能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即點了點頭道:“姐姐放心的去吧!薇兒一定替你照顧好你的朋友!”
接下來的幾天,陳雲兒每天早出晚歸,每天都會為宋坤採摘藥材,由於治療宋坤傷勢的藥材,都是一些高階靈藥,大多數都是處於魔獸聚集的地方。
因此,陳雲兒每次回來的時候,模樣都是狼狽不堪,甚至有一次回來,身上附帶著一道道魔獸殘留下的爪印!
薇兒看到了這一幕,驟然下了一跳,道:“姐姐,你身上居然有一道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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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兒!”
陳雲兒望著薇兒,柳眉微皺,她擺了擺手,微微的躺了下來,在重度的傷勢之下,很快的便昏迷了過去。
薇兒心地善良,看到陳雲兒身上的血印,擔心感染以後會惡化傷勢,當即也是在陳雲兒昏迷的時候,退去了她衣服,將她的背上的傷勢,用酒精擦拭之後,用紗布包紮了一番。
在幫陳雲兒弄好傷勢的時候,薇兒幫陳雲兒蓋好被子,在她起身的時候,驀然間發現了在陳雲兒身邊,有一張巨大的彎弓。
饒是這張彎弓沒有拉開,就散發出一種戴厲的光芒,薇兒嚇了一跳,頓時撒丫子的走出了房間。
她深知修武之人脾氣不好,動輒就會殺人;她也是擔心,自己未經陳雲兒同意,擅自動了她的東西,從而激怒了對方,遭受血光之災。
“爹!爹!來咱們家裡的那個姐姐居然是一名武者!”薇兒氣喘吁吁的跑到了院子內,衝著於老頭道。
“那個姐姐雖然高冷了一些,但心腸很好,從她對他朋友的關心,都可以看得出,如果有她幫我們出頭,我們就不用怕地保了!”
聽了這話,於老頭也是一愣,不過,隨即又是嘆息了一聲道:“就算她是武者,也未必有咱們聖魂村的地保厲害,要知道,我們聖魂村的地保,可是一名永珍境九段的武者!在咱們鎮上,都沒有人能夠打敗他!”
“若是讓那個女人為我們出頭,勝了還好說,敗了的話,以地保的性格,我們都逃不了一死!所以,這件事兒,你一定不能給那個女人說,明白麼?”於老頭眼睛望著薇兒。
薇兒失望的點了點頭,呢喃道:“我知道了,爹!”
七天時間,在陳雲兒的細心照料下,宋坤的傷勢逐漸的好轉。
清晨一早,天幕之上升起一絲淡淡的魚肚白,宋坤起得很早,在院落之中打了一通拳法,活動了一下筋骨。
“小兄弟起得很早啊!”
於老頭一大早就帶著薇兒,揹著竹筐從屋子之中走出,看到宋坤在練習拳法,連忙友好的打招呼。
宋坤站正身子,抬眸看向了於老頭,臉龐流露出一抹舒然笑容道:“大爺,你這是去摘岩石麼?”
在魂聖村裡,僅僅依靠種莊稼,是不足以養活一個家庭的。
宋坤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得知在周遭的荒山之中盛產岩石。
魂聖村的青年們,主要依靠摘岩石,低價賤賣到西邊的天剛城中的鐵匠鋪來賺取薪酬,由於周遭的荒山地勢比較險峻,所以,高齡的村民,很少會跑到荒山之中冒險。
而,於老頭家裡就只剩下他和薇兒了,所以,在薇兒小的時候,他就帶著薇兒去周遭荒山採摘岩石。
“早點去,晚點歸,能夠多摘一些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