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我回去是不可能的,不過若是你擔心沒有完成任務而受罰的話,這我倒是可以幫你。”沫離音雙手環抱,深情略微思索。
“你能怎麼幫我?”官木琴疑問,主子的力量都給她吃下了,取不出來了,她能再複製一個給她拿回去交差麼?
“你拿著這個回去給你家主子,告訴他,若是往後有需要救治的病人,讓人帶上這個來找我便是。”沫離音從玄龍戒裡拿出一枚玉佩,上面刻有“音”字,是她自己閒來無事的時候刻下的。這塊玉佩也是在玄龍戒裡的倉庫找到的,看上去好像沒什麼用處。
官木琴接過玉佩,瞧了一眼。這塊玉佩通體潤澤,上手如羊脂,觸感溫潤,用來把玩還挺舒服的。不過左瞧右看,除了拿著挺舒服的以外,似乎瞧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家主子一招,就連魔醫師都會親自來看病,哪用得著你這小丫頭啊!”官木琴翹著嘴,對沫離音表示不屑。
“哦?那麼起死回生魔醫師也做的到麼?”沫離音挑眉反問。
“這……”官木琴啞言,在她的世界裡,應該是不存在什麼起死回生的吧。人死了就是死了,怎麼可能再活過來呢。
“你放心,只要你盡數轉告,你家主子定不會責罰於你的。”沫離音放下環抱的手。力量拿到了,這小丫頭也打發了,剩下的已經與她無關了,應該下去了,不然這時候了,依風封的『性』子,就算是餓死,不見她下來,肯定也是守在原地不肯走的。
好在官木琴不是什麼心胸惡念之人,更何況,剛剛她其實也挺崇拜沫離音的醫術的,所以還是收下了玉佩,準備回去轉告自家主子。
“你跟著我做什麼?”官木琴回頭,對上拉住她衣角的狼高那乞求的眼神。
“綰綰,我想和你一起走。”狼高央求著,他覺得自己若是此刻放手的話,可就再也沒機會見到她了。所以儘管她說他是死纏爛打也好,臭不要臉的也好,他都想跟著她。
大寫的不耐煩刻在官木琴的額角上,她向來都是來去自如的,除了主子的話誰也不能命令她,這會要是帶個拖油瓶回去的,會被恥笑的啊。
“你——放——手!”官木琴瞪著眼睛,面目充滿威脅的氣息。
“綰綰……”狼高還是不肯鬆手。
沒辦法,官木琴只好想辦法『逼』退他:“你現在可是連府的封殺物件,帶上你的話會連累我的。我知道你也不想連累我,對吧?”
沒想到官木琴小小年紀演技卻如此高超,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硬是讓人沒辦法拒絕。
狼高自然很吃這一套啦,於是鬆了鬆手上的力道。
眼看就要鬆手了,沫離音卻走了過來橫『插』一腳:“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連府已經被滅門了,所以沒有人會追殺你了。”
官木琴抬起幽怨的眼神看向沫離音,彷彿在說“你不做聲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果然,沫離音此話一出,狼高立刻又死拽住了官木琴的衣裙。
“一個隨身侍衛而已,更何況你們都同床共枕那麼久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沫離音來了個神補刀。其實她只是看不慣這兩人明明互相喜歡,一個在意一個的,幹嘛這麼扭扭捏捏的,真是彆扭。
官木琴和狼高臉上同時飄過一絲緋紅,兩人都不敢看對方,只能別過臉去。
“別胡說……”官木琴試圖反駁,可是這語氣聽起來怎麼都像是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