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沫離音的聲音有些虛弱。精神力不同於其他,它是可以直接影響本體的。
狼高睜開了眼睛也是立即朝剛才那處聲源望去。果然,他瞧見了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兒就站在不遠處喘息著,大概是因為跑過來的,所以臉還有些微微紅。
“綰綰,你怎麼來了?我不是……”狼高止了口,這是他頭一次揹著綰綰做事,他也不想的,可是他也是為了往後他們的幸福好日子啊。
“阿狼,你不要相信她啊,難道你忘了那些追殺你的人了麼?”這個叫綰綰的女子並沒有正面回答狼高的問題,而是轉換了話題,反問了狼高。
“我沒事的,綰綰,直覺告訴我,這位姑娘並不是那些追殺我的人。”狼高親暱的笑了下,安撫著綰綰的擔憂神態。他知道綰綰是擔心他的安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要為他們的未來而努力。他不能讓綰綰再陪著他逃亡而住在這高山野嶺之處了。
綰綰暗自咬了咬牙,眉頭皺的很深,然而在抬頭面對狼高的時候便恢復成擔憂姿態。
“阿狼,人心險惡,並不是靠直覺就能說的準的。咱們為了逃命,已經隱居於此很久了,至今為止還沒有誰來打擾過。那這個女人是如何找到這的呢?她又為什麼要幫我們呢?”綰綰擰著愁容說著。
“這……”狼高猶豫了,綰綰問他的這些問題他也不是沒有疑『惑』過,只是他在這位姑娘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敵意而已。至於為什麼要幫他,她說了她想要他體內的這股力量,至於用來幹什麼,那便是她的事了,他也無權過問。
綰綰很會察言觀『色』,她瞧見狼高一副遲疑猶豫的模樣卻不曾出現懷疑這個陌生女子的神『色』,心裡便有了異樣的思緒。
“阿狼,難道我在你心裡還比不過一個陌生女子麼?”綰綰表『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這副我見猶憐的神態也是表現的相當好。
以至於狼高當即就放下了一切思緒,趕緊跟眼前之人解釋:“怎麼可能呢,綰綰,在我心裡你就是最重要的!”
看見狼高如此堅定的語氣,綰綰『露』出了欣慰的笑,她就知道這招對他最管用了。
“既然你心裡最重要的是我,那便聽我的話,不要再輕信了他人好麼?”綰綰含情脈脈的看著狼高。
“好,綰綰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的這句話就沒有經過大腦便已經脫口而出。
“阿狼……”綰綰聽見他的這句話便更放心了,更是再添了一把火,“這個陌生女子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我怕她會透『露』,到時候咱們又不知道該往哪裡逃了……”
狼高是完全相信身旁女子之言的,他此時也是聽從了她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不過他心裡還是不願意再做什麼殺人的事,因此只好冷眼對沫離音說道:“姑娘,念你未曾對我們做出什麼傷害之事,我便放過你,還請你把見過我二人的事給忘了吧。”
狼高的這番話,身旁的綰綰心裡是頗為不滿的,在她心裡狼高自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女人在身邊,也只會相信她,但現在卻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時辰居然就信了另一個女人。這在她眼中看來,是最大的威脅。儘管這個女子跟她無冤無仇,但她就是不想放過。
“如果我說不呢?”沫離音也冷聲道。她今天會來這裡,就絕不會空手而歸。而且,她這會看見了這個綰綰的正面,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
“笨主人,這個綰綰好像就是當日你在連府外遇見的那個暗殺者啊。”泣血也瞧見了這個綰綰的正面,它當時雖然被自家笨主人藏的嚴實,不過卻記得“他”的聲音。好像就是變音後的這個綰綰嘛。
被泣血這麼一說,沫離音也朝這個綰綰再次打量了一番,別的沒有多加仔細的看,主要就是凝視了她的眼睛,別說,如果蒙上面的話,還真的很像當日冒充“狼高”的那個人。
如果真是她的冒充的話,也說的通。畢竟她的枕邊人就是真的狼高啊,借用一下名字和服飾都是輕而易舉的。只是她為什麼要冒充暗殺者去密室集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