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要為了這個邪女與我作對,讓我們幾十年的兄弟情義止步於此麼?”阮天裘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被他的好大哥為了別人而廢除了右手。他的心裡也心痛著啊,娶了那麼多夫人過門,卻生的都是女兒,好不容易才生了個兒子傳宗接代,延續他的香火,繼承他的事業。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還讓人打殘,說不惱怒都是騙人的。
“裘弟,是你在跟大哥作對。”阮天際凌厲的目光直視阮天裘。同時對主殿在場的所有人發出警告:“今天誰要是敢動他一根頭髮,那就是跟我阮天際過不去!”
阮天際的突然倒戈讓人始料未及。特別是阮天裘,內心是沉重的。失去了一個六十八階的地靈師支撐,就等於讓他的這盤好棋失去了進攻的權力,結果很可能就是滿盤皆輸。
“大哥,沫離音你可以帶走,但是我和皇族之間的事還請你不要『插』手。”阮天裘想了想,覺得他只不過是想護著沫離音這個廢物罷了。那麼他只要不得罪這個廢物,就還不至於和一個六十八階的地靈師為敵。反正皇族如今已經被他的人馬攻下,這個太子還在手上。至於皇帝,也被阮天際早就擊敗。只要阮天際不『插』手,這皇位,他是勢在必得。
“皇族的事,我也有份。他不管我可管定了。”沫離音此時出聲打『亂』阮天裘的如意算盤。她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只不過這皇位要是落入阮天裘的手裡,那她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更何況,她的目的就是想讓他看著自己,變得一無所有。也讓他嚐嚐,階下囚,被唾棄,被凌辱的滋味。死,那是便宜了他,這樣的報復,才有快感,才會讓人更爽。
阮天際本來就因為愧疚而自責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想為沫離音做點什麼,來彌補他對沫玉琦的虧欠。此時聽她說要管皇族的事,那她的事就是他的事,他自然也不會置身事外。
“裘弟,你現在悔過還來得及。”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阮天際也不想他們兄弟倆反目成仇。
“你們誰也別想阻止我當上這雨『露』國的君主!”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是阮天裘這種連畜生都不如的人。他擺開手勢,在腳下刻出玄獸法陣。嘴裡還默唸著召喚咒語,最後大喝一聲:“金猿猴,出來吧!給我全部捏碎他們!”
一隻十分龐大的金『毛』猿猴立馬就從玄獸法陣裡現身。它的身上附著著金『色』的『毛』發,眼睛黝黑,肚皮灰濛濛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它的肚子是塊石頭呢。
阮天裘的這隻金『毛』猿猴的玄獸等階也不低,居然達到了四十八階幻獸的階級。還差兩階就可以突破幻獸等階躋身靈獸一別了。看來阮天裘也是花了不少的物力財力才弄到了這麼高階的玄獸。
然而阮天際不落下風,也念動著召喚咒語,召喚出他的契約玄獸。
從阮天際的玄獸法陣中現身的是一隻非常雄壯的獵鷹,普蘭『色』的羽『毛』看上去很是特別。而它出來立馬飛在空中,那強有力的鋒利爪牙沒打招呼的就往金猿猴身上抓去。
到底是身軀龐大了所以速度緩慢,金猿猴一個不防備就被獵鷹抓出了三道深痕,它感覺還有些疼痛。不過也好在它皮糙肉厚,這一爪子還不算什麼,只是一點皮外傷罷了。
跟著它便反擊,揮動著粗壯的手臂試圖抓住在空中飛翔的獵鷹。
獵鷹作為會飛的玄獸,在空中便是它的優勢。它盤旋在金猿猴的周圍,鋒利的爪子在尋找著合適的機會伺機而動。
玄獸們在戰鬥,他們的主人也沒有閒著。阮天裘岔開阮天際足足二十多階的魔力等級,而他卻有勇氣對戰這六十八階的地靈師。
“裘弟,我並不想與你為敵。”阮天際是一個優柔寡斷又心慈手軟的人。他還惦記著他們是親兄弟,終究血濃於水,他這個做大哥的怎麼的也不能太過分。
“少廢話,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兄弟,就不要『插』手此事!”阮天裘放言,也在試圖用這點親情勸退阮天際。
阮天際只搖了搖頭,心裡想著,只是打敗他就好。他單純的裘弟只是被權力矇住了眼睛而已,他會伸手拉他一把的。
然而阮天裘的心裡可不這麼想。他對他這位大哥,早就心生妒忌。從小到大,父親和母親也只是更看重他。什麼事他都做的比他更出『色』,什麼好事也都不會輪到他頭上。好不容易憑藉自己的本事入住了沫府,成為了常勝公主的唯一侍夫。本以為自己可以強過於他,卻不想自己只是一個擺設罷了。
常勝公主雖然答應留他在府,給他名分,卻從來不曾踏入他房,垂憐於他。他終日只能看著那傾城之姿與他人雙宿雙飛,嘻笑打鬧,恩愛如蜜。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無盡的折磨。
這回憶,勾起了阮天裘心中的那份深沉的恨意。他的眼中透著仇恨妒忌,只見他從手指帶的那枚玄戒中拿出一隻褐『色』的瓶子。
“大哥,其實我早就看夠了你總是表面上說讓我的這副樣子。”說著,他將瓶子裡的東西一飲而盡。
不知那褐『色』瓶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竟能讓一個四十五階幻魔師的魔力突然暴漲,瞬間突破變為七十階的頂級地靈師。足足高出阮天際兩階!
[不好,離音,那個阮老頭恐怕有危險。]白伽易感受到一股邪惡的氣息。他借用沫離音的眼睛看著等階暴漲的阮天裘,心裡隱隱不安。
沫離音也感覺到了突如其來的強大威壓,還好她有白伽易的意識支撐,所以還不至於被壓的趴下。
而其他人就沒這麼好運了。暴漲等階的阮天裘恐怕連自己的能力都無法控制,所以便是六親不認的狀態。在他釋放的威壓之下,像阮燕雪、卞穆季這樣實力的小角『色』根本不夠看,因為承受不住威壓被直接坍塌在了地上。而本就殘廢了一隻手的阮秋揚更是立馬吐出一口鮮血,昏死了過去。
面對高出自己兩階的阮天裘,阮天際也頂著威壓,面『色』鐵青,似乎有些吃力。他的獵鷹感覺到了主人的狀態不好,直接飛回到了他身邊。
阮天裘已經完全處於狂暴狀態,他正在施展著自己的魔力,毀壞著周圍的一切。現在除非有人打敗他,不然整個皇宮恐怕都得遭殃。
而在這主殿的暗處,角落裡還有一個人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揚起玩世不恭的笑,似乎是高興,又似乎是在享受著眼前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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