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裘一干人等被押往地牢,沫府歸還於沫離音。而沫離音將以離音郡主的身份三日後與太子舉行大婚。
是什麼原因讓皇帝都願意一個廢物嫁入皇族呢?
自然是因為他的妹妹常勝公主了。常勝公主雖然仙去,但她的勢力並沒有消散,而現在皇帝確實需要這股力量來支援他的江山。再者,只是娶個女人入宮罷了,一國太子又不是一生只娶一個女人的。有必要時,三五個又何妨?
“報告太子殿下,地牢有人劫獄!”一個小卒衝進了跪地稟報。
“什麼?膽敢有人劫獄!快去派人稟報聖上,本太子隨後就到。”太子卞穆季此時是坐在東宮,這裡是他平時處理政事的地方。一聽到有人劫獄,他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文書,趕緊趕往地牢。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阮家的主心骨,他可不能讓他跑了。
然而當他到達地牢時,已經人影全無。不止是阮天裘,就連他地牢裡看守的牢衛都不見了蹤影。
“給我追!”卞穆季號令禁衛向城門而去。
“報——”剛出地牢就被一個小卒攔下。
“說!”因為劫地牢的事,卞穆季現在心裡非常焦急。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阮家家主帶人殺進了皇宮!”
“什麼!他們現在到哪了?”卞穆季扭曲了神情,心中慌『亂』一團。
“剛剛攻破東門,現在恐怕已經到了主殿!”
“主殿?他阮天裘要是敢取而代之。本太子定要取他項上人頭!”卞穆季捏緊了拳頭,“你去通知離音郡主,說是突發變故,請她來皇宮一趟。”
交代好之後,卞穆季帶人迅速趕到了皇宮主殿。果然是看到了阮天裘以及阮天際帶著武器和不少的兵馬包圍了主殿。
“聖上,你不仁可就別怪我們不義了。”阮天裘此時又囂張著嘴臉,他手上的尖刀還指著皇位上的卞衡宇。
“阮天裘,你以為你能動朕分毫?”卞衡宇面『色』波瀾不驚。
“本來我還沒想好要這麼做的,只是你已經先下手為強了。既然你要做初一,那就怪不得我們做十五了。”逆謀之事他確實早有預謀,只不過一直沒等到合適的時機而已。此番被關進地牢,沫府已經被剝奪,大勢已去,這才『逼』得他不得不走這步險棋。若是順利,那這江山便是他阮家的天下。
成敗在此一舉,阮天裘現在是顧不得什麼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後路可退。
而另一邊,沫府也被阮家家衛團團圍住。而領頭的正是阮天裘唯一的兒子阮秋揚。他身後站著的還有阮燕雪。
阮燕雪看著沫離音被侍衛圍住,忍不住落井下石几句。“廢物,我早說過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沫離音不以為然,只當是有隻瘋狗在她面前狂吠。她絲毫不理睬阮燕雪,而是將目光看向阮秋揚。據她這段時間的暗中調查所知,他應該就是阮天裘唯一的兒子。阮天裘將他一半的心血全都交付於他。而他倒是不辱父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救下了阮家。
“大姐,不必跟她廢話。趕緊處理了她,一會還要與父親匯合呢。”阮秋揚長的並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醜。七尺不到的身材顯得有些個矮,一臉的油麵光滑,太過規矩的穿著打扮。既沒樣貌又沒身材,真是對不起他的名字。
[離音,這個男的長的好醜。]連白伽易都覺得阮秋揚長的醜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沫離音只簡單的回了這一句,但卻一針見血。
阮秋揚沒有聽清沫離音在嘀咕著什麼,但他可不會像阮燕雪那樣只會大放厥詞給人家留機會。他繼承了父親的心狠手辣,對待敵人那就得殘忍點。
“小楊,你先去與爹爹匯合,這個廢物就交給我好了。”阮燕雪對阮秋揚說著,但她的目光始終停在沫離音身上。她想要親手解決這個眼中釘。
阮秋揚有些不放心。“大姐,你還在等什麼?”
“小楊!這是我和這個廢物之間的仇恨。”阮燕雪突然直視阮秋揚,目光很決絕。
阮秋揚猶豫半分,還是同意了。“好吧,速戰速決,父親還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