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承心哥的判斷,我們還是身處在老林子當中的,只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年代已經久遠不可考了,所以,只能粗略的判斷這片老林子被隱藏了起來而起。
但我萬萬想不到,壁畫裡的面具之人竟然會出現在這片老林子,而且不只一個,是一群,大概二三十個的樣子,此刻已經把我們包圍。
我完全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出現的,或者是怎麼隱藏自己行跡的,連我的靈覺如此出色,都只感覺到有人窺視的感覺,沒想到已經來了二三十個將我們包圍。
承心哥和我一樣震驚,可是在震驚以後,我們倆同時選擇的只能是苦笑,這一趟尋墓之旅,難道就註定是那麼的不能平安嗎?
別看我倆現在好好的,可是經過了外面那一場大戰,我們自問若要再戰,恐怕也發揮不出來幾分戰鬥力了。
面具之人手上拿著的是看起來異常原始的木棍,只是木棍的一頭削的很是尖銳,在沒有熱兵器的情況下,我毫不懷疑這些木棍可以‘戳’死我和承心哥。
這些面具人帶著那詭異的面具,全身包裹在樣式奇特,看起來卻很粗糙的布料裡,我們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也不能從肌肉的動作來判斷他們是否對我們充滿了攻擊的意識。
可就算如此,我和承心哥還是隱隱感覺到了他們的敵意,這敵意從何而來卻不得而知。
氣氛有些僵持,我和承心哥打可能沒辦法打贏,誰知道這些面具人有沒有很特別的能力,跑也跑不掉,我看除了天上,他們是四面八方的都把我們包圍了,唯一能奔得方向就是龍墓那邊,但我和承心哥可不敢保證在我們把那看起來很是厚重的石門推開之前,能不被他們逮到。
在這種情況下,小喜和小毛竄到了我們身前,竟然對著面具人連連的作揖,我看得無奈,說到:“小喜,小毛,別求他們,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開玩笑,我老李一脈可以站著死,但絕對不跪著活!
卻不想小喜回頭對我說到:“承一,我覺得他們很親切,也許可以談談。”
小喜這話讓我和承心哥原本緊繃的肌肉稍微放鬆了一點兒,或者真的是小喜小毛的作揖起到了作用,也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
那些面具怪人中有一個異常高大的人走了出來,聲音沉悶的從面具下傳來:“汝等可是覬覦龍墓?”
這話說的可真夠古人的,而且那聲音說不出來的怪異,不是難聽,其實他的聲音還滿是渾厚的,但就是怪異,就如同一隻貓學狗叫,即便是它‘汪汪’的叫出來了,但你能不覺得怪異嗎?
我和承心哥都有這種古怪的感覺,但是說我們覬覦龍墓,這話從何說起,承心哥站了出來,再一次掛起了春風般的笑容,說到:“你們誤會了,我們絕對不是覬覦龍墓,說到底我們是人,龍墓裡有什麼值得我們覬覦的?倒是這裡的藥材我很感興趣。”
面對承心哥的說辭,那個面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幾聲,就如同龍墓真的有值得我們覬覦的地方一般,只是懶得和我們說。
他把手裡的木棍重重的往地上一跺,然後終於不說那文縐縐的古話,而是用比較現代的話對我們說到:“你們不能靠近龍墓,這裡就是禁地!藥材可以採摘,但不能動到根鬚,需要動根鬚的藥材,只能動少一部分,有靈之物不能碰。來了,就不能離開,你們去住那裡吧。”說完,那個怪異的面具人手一揮,意思也就是沒得談了,他的話絕對不會更改,也不容更改。
不能離開?難道一入龍墓棄凡塵的意思就是會被這些面具人軟禁起來?我皺著眉頭,顯然不能接受他說的這些,於是我站出來說到:“我們絕對沒有惡意的,可是我們現在必須要在這龍墓等待,因為要等待我們的一個朋友。而且藥材我們可以不動,但是我們是一定要離開的,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離開的辦法。”
我的話很直接,我有感覺面對這些面具之人,最好不要去做那虛與委蛇之事,直來直去或者會得罪他們,但絕對比虛偽的‘哄’住他們結果要好得多!
面對我的直接,那個高大的面具之人先是呆了一下,‘嗯’了一聲,接著就重重的哼了一聲!他有些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