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將他們對反抗後果的畏懼刻在了骨子裡。
葉黎看向她：“你現在能掙脫它嗎？以你的能力，我想應該可以。”
女人的臉色白了白，她想起了當初自己試圖掙脫它的時候，那種宛如雷電鑽入靈魂，電流擴散在體內各個地方的焦灼感，那時候，她真的恨不得當場魂飛魄散。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我不敢。”
她不敢嘗試，甚至僅僅是想象，都會讓她冷汗不止。
“他有來過嗎？”
這個他，自然是指將她栓在這裡的獵鬼者了。
獵鬼者喜歡獵厲鬼，但很多厲鬼的戾氣和血腥氣還不夠濃重，需要培養。
而那些特別厲害的厲鬼，獵鬼者又無法收服。
於是獵鬼者就想到了一個養厲鬼的方法。
在厲鬼還沒有那麼強大，甚至還是一個普通的鬼的時候，就栓住他們，讓他們去殺人，培養他們的戾氣和血腥氣。
等他們達到他們的標準的時候，他們再來收。
女人點頭，臉色蒼白如紙：“有，他在兩年前過來過。”
“說了什麼？”
“說我的戾氣不夠。”
“你這兩年內有殺人嗎？”
“有。”
“多少個？”
“2個。”
“2個？”葉黎挑眉，有點驚訝。
“我不想讓他得逞。”女人的眸光中還有畏懼，但語氣明顯兇狠了起來，充滿了仇恨和厭惡。
“那你為什麼又殺了2個人？”
這句話似乎是戳到了女人的某個敏感點。
她眸中染上血色，語氣瘋狂：“他們該死！他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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