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吳白的理解,李布現在就類似於電影中的殭屍,肉體死亡依然可以活動,但驅使肉體行動不是肌肉,而是精神力。
吳白曾經試過各種各樣的辦法去挽救那個上班族,每隔一段時間就修復那個男人的身體,讓他的身體保持在完好狀態,但這並沒有什麼用,僅僅是三天時間,那個人就開始嗜睡,精神不振,而且不斷惡化,到最後即使肉體完好,他也沒有辦法看清楚事物,沒有辦法行動。
在獲知自己的父母妻子兒女將得到一筆足以下半輩子生活的錢後,他終於離去了。
那是吳白第一次看到靈魂,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靈魂在人的眼中是金色的。
吳白抓著李布的手,修復之力湧入他的體內,同時也看到了他的靈魂本質,金色的靈魂在苦苦支撐著殘破的肉體。
如果是人這一輩子是在海上行舟,肉體就是船,靈魂就是船上的人,李布現在等於是船的螺旋槳發動機都壞了,修不好那種,只能依靠船上的人手動划船,人力終究是有限的,靈魂也一樣,即便是李布的精神力也很難撐過七天。
吳白的修復之力把李布的肉體完全修復好,這樣雖然不能延緩最終結局的到來,但至少能讓他輕鬆一點。
吳白看了李布一眼,剛要說話,卻被李布以眼神制止。
就在這時,薇薇安突然跳了起來,喊道:“我想起來了!”
她剛站起來,就見吳白和李布手牽手的站在一起,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捂著眼睛說道:“我什麼也沒看到。”
吳白急忙鬆開李布的手,解釋道:“李布手被東西刺傷了,我替他治療而已。”
李布也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
薇薇安狐疑的打量了一眼二人,說道:“算了,我還是先說一下我的事情吧,省的一會忘了,我的母親曾經描述過和那個男人相遇的事情,那時候她剛剛滿二十歲,從學校畢業出來,決定去那不勒斯旅遊,在旅遊時遇上了那個傢伙,他們相愛了,我的母親在那不勒斯住了一個月,後來因為有件事情的爭吵,他們分開了,母親一氣之下回了國,等到母親氣消再回去找他,那個傢伙已經不見蹤影,我的母親曾經告訴過我,她決定徹底放下那個男人,她將和那個男人的回憶全部埋葬在兩人她們記憶最深刻的地方,一對正在熱戀的情侶一定會有合照,只要找到合照就能知道那個傢伙的真面目了。”
吳白一拍手,說道:“我們現在立刻去那不勒斯,boss肯定已經派出手下來追殺我們,我們沒有時間耽誤。”
他沒有說的是李布的時間也不多了。
李布揮了揮手,說道:“那你記得你母親記憶最深刻的地方是那裡嗎?”
薇薇安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的母親從來沒和她說過把東西埋在哪裡了,在那不勒斯上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找一個可能只有鞋盒大的東西,基本上就是大海撈針,而且不排除東西已經損壞的可能性。
吳白說道:“我們可以一邊去那不勒斯,從這裡到那不勒斯要兩天時間,足夠你慢慢想了。”
眾人做下決定,即刻出發前往那不勒斯。
那不勒斯是個美麗的城市,同時也是個清貧的城市,相比於摩都的繁華,這裡幾乎還保持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習慣,但這裡天然的優美景色也不是摩都可以相比的,一望無際的花海,奇特的民族風俗讓這裡成為一個旅遊勝地,旅遊業也是這個城市唯一增加外匯收入的渠道。
事實上更多的年輕人並不願意留在這樣的城市,他們會嚮往摩都這樣的城市,嚮往著精彩的人生,boss就是如此來到摩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