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玲這套說辭純粹是強詞奪理,但色慾顯然不這麼認為。
她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在色慾看來他們殺光了其他族人,將所有族人的力量集中到自己身上,等於放棄了人數優勢選擇單體精英,這樣的話也不能怪別人用人數優勢欺負自己,不過對於色慾來說多幾個人也是一樣的。
“狙擊槍嗎?威力不錯,我不會再讓你們打中我的。”
色慾說道。
說話之間狙擊手已經換好子彈,他看到一個自以為的好機會,再一槍打向色慾的頭顱。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剎那,色慾像是未卜先知一般,脖子扭出一個詭異的角度,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子彈,子彈在地面上轟出一個大坑。
碎石四濺,色慾隨手一撈抓起一塊碎石。
玲見此急忙喊道:“快走,她發現你的位置了。”
但色慾的動作比聲音更快,她一甩手,碎石像是子彈一樣飛射向狙擊手所在地,碎石的速度甚至超過了音速,玲的聲音傳達到狙擊手所在位置之前,他就已經被碎石打爆了頭顱。
玲見遠處爆起一團血花,心知狙擊手已經死了。
一個狙擊手可不是有槍就行的,需要大量的訓練和實戰才能培養一個合格的狙擊手。
安達拉的府邸只有二十個狙擊手,都是在前線戰場上有狙殺二十個以上暗黑生物的高手。
此刻他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們把色慾當成一個只會近戰的野蠻人,是他們的獵物,但實際上色慾才是處於食物鏈頂端的獵人。
玲此刻有些麻爪,這個色慾擁有強大至極的恢復能力,打爆腦袋這樣的傷勢都只需要一秒鐘就能痊癒。
想殺這個女人要麼用最大當量的炸彈把她炸得粉身碎骨,要麼靠波紋。
炸彈顯然不現實,這裡是安達拉府邸,是颶風之城中心,使用大當量炸彈等於自殺。
波紋?玲看了一眼自己還在顫抖的手,她覺得打近戰的話,估計她連波紋都來不及放就會被殺。
“太可怕了,這就是將暗黑生物當成麵包,無敵的石之男嗎?這樣讓人絕望的壓迫感。”
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對於她而言,色慾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殺死她,她就像是在鋼絲上蒙著眼跳踢踏舞的人一樣危險。
色慾笑道:“小姑娘,我已經幾萬年沒有受過傷了,我會陪你繼續玩玩的。”
“切,老孃只需要五分鐘就能幹掉你。”
玲輸人不輸陣,雖然完全沒有辦法打贏,但嘴上輸給別人可不是她的風格。
色慾再次衝向玲,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快,玲只來得及向旁邊一滾,勉強躲開,但並沒有完全躲開,她的手臂被色慾的指甲擦到。
手臂立馬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玲突然感覺身體冒出一陣詭異的熱氣,讓她變得面紅耳赤,甚至注意力都無法擊中。
色慾嫵媚的笑道:“我給自己的名字是色慾,因為我可以引發任何動物的情慾。”
玲只覺得色慾前凸後翹的身材越發誘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晃了晃腦袋,低聲暗罵道:“老孃可是正宗的直女,可不能被掰彎了。”
她調動波紋將色慾入侵她體內的毒素抹去。
石之男身上的一切都是不能見陽光的,也不能碰波紋,一碰就會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