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具和藥物的雙重作用下,這些曾經優雅的貴族成為了最野蠻的野獸。
玲甚至能認出這裡的一些人,畢竟她也算是半個貴圈的,法理上還是一個子爵的第一法定繼承人,這裡的不少人她都見過。
其中的一些給她的印象其實相當不錯。
“那個女人是甘蒂亞?我記得她最保守了,連漏手臂的衣服都不敢穿。”
玲看著不遠處的正在和兩個男人同時不可描述的女人說道。
雖然帶著面具,以玲強大幾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和強大的五感,她一眼就能認出這是誰。
而且玲擁有著近乎透視人心的直覺,一個人表裡不一,她一眼就看穿,但在她印象裡甘蒂亞就是一個容易害羞的單純少女。
“這就是那種邪惡藥物的可怕,它能摧毀一個人的人格,讓人變成慾望的奴隸,一個只知道扭動身體的蛆蟲。”
天九的聲音在玲耳邊響起,不鹹不淡的聲音讓玲如墜冰窟。
“這太可怕了,這樣的東西不應該存在於世間。”
玲心驚膽戰的說道,慧心曾經告訴她,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自我,並不是讓人自私自利,一切只為了自己,而是自我的意志,只要是出於你自己靈魂的意志,那麼再低階幼稚的想法也比身體本能高貴,前者是人所以為人象徵,後者一隻猴子都能做到。
如今居然有事物能摧毀一個人最重要的意志,任何一個見到這種事物的人都會為之膽寒。
“呵,你知道嗎?這種東西出現初衷其實是為了治病,它有極高的藥用價值,可以用來給患者減輕傷痛,但是人類的邪惡讓本應高尚的東西成為地獄惡魔都要唾棄的邪惡之物。”
天九的聲音悄然響起,讓年僅十八的玲一下子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不是因為什麼惡魔,也不是因為天災,只是因為一些人的野心。
她能清楚的知道每一個人的身份,只要她曾經見過的,強大的五感讓她輕易的做到這一點。
但此刻她只希望自己沒有這麼強大的五感,空氣中瀰漫的氣味差點讓她吐出來,得知這些人的身份後,她已經無法再去面對這些舊友。
但是玲終歸不是普通人,她不但沒有因此感到崩潰,反而心中充斥了憤怒,她從未如此確定自己所做之事的正確,摧毀這東西和用這些東西牟利的人是她認為這輩子最正確的事。
慧心教出來的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心中越是憤怒,精神反而越理智,憤怒會成為她的力量,她不再被空氣中氣味和視覺的衝擊干擾,反而將五感開到極限,任何一絲蛛絲馬跡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此時,侍者手裡拿著一瓶不知名飲料來到玲的面前,他將飲料放下,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玲知道這飲料中就是萬惡之源,她假意拿起飲料喝了一口,但實際上用波紋將飲料包裹住,順著身體流到地面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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