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接了過去,翻開一看,是一份股份轉讓協議。凌寒歌愣了愣:“哥,這是?”
江刃道:“我現在有江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想把其中的一半,也就是百分之十的股份當作嫁妝給你。”
凌寒歌聽罷,立刻將股份轉讓協議還給了江刃,道:“不行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江刃伸手把轉讓協議推了回去,道:“沒什麼貴不貴重的,江氏集團是咱爸一手建立的,本來就應該有你的一份,別跟哥客氣,收下吧。”
“可是哥,你把股份給了我,那你怎麼辦?”
江刃笑了笑,道:“這不是還有百分之十的嗎?分紅夠我花的,放心。”
“那好吧,謝謝哥。”凌寒歌接過江刃遞過來的筆,在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才對嘛,好了,咱們下去吧,也不知道司徒跟爺爺和二叔聊的怎麼樣了。”
……
司徒刑一邊哼著一邊從公園裡出來,準備回家。司徒刑沒有發現的是,在自己的身後,一名男子正在悄悄的跟著自己。
男子尾隨司徒刑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就在男子準備加速,衝到司徒刑背後的時候,他的雙手卻突然被人抓住了,男子向左右看去,發現控制住自己的是兩名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青年,如果此時江刃在這裡,一定會無比驚訝的,因為這兩名年輕是沈浪和周清。
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沈浪和周清架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裡,而這一切,走在前面的司徒刑都沒有注意到。
一名身穿白衣,戴著口罩的中年男子來到男子面前,將一把匕首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冷聲道:“是誰要你動他的?說。”
男子嚥了口口水,道:“白魍前輩,別衝動,這不關我的事啊,是黑魑老大讓我來抓那老頭的。”
白魍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道:“黑魑要你抓他幹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白魍前輩,您放過我吧,我還有兩個星期就結……”
男子話還沒說完,白魍手中的匕首就在他脖子上一劃,結束了他的生命。
沈浪和周清也放開了男子,男子的屍體緩緩滑落在地上。
白魍此刻的眼神無比的冰冷,他把匕首收了起來,走出了小巷子,沈浪和周清跟在他身後。
黑魑坐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低頭看著手機,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連忙抬頭去看,剛一抬頭,他就被人揪住衣領,從沙發上提了起來,揪住他衣領的自然是白魍了。
白魍道:“我警告你,不管你想幹什麼,都別動我的家人,否則就等著投胎吧。”
黑魑笑了笑,道:“別動你的家人?這活聽著真搞笑,當年也不知道是誰親手殺了自己的家人,那天也不知道是誰主動把那小丫頭的資料交給我的。”
黑魑的話如同一盆冷水一般澆在了白魍的頭上,將他的怒火瞬間澆滅。
白魍鬆開了黑魑,黑魑重新坐回到沙發上,道:“當初做出選擇的時候你就應該明白,為了達到目的,必須要捨棄一些會礙事的東西,比如親情。”
白魍也坐了下來,道:“我做不到像你那麼冷血。”
黑魑呵呵了一聲:“你別忘了我們的最終目的,跟那個比起來,冷血又算得了什麼呢?”
白魍沉默了,黑魑說的沒錯,和他們的目的相比,冷血又算得了什麼呢?
黑魑繼續說道:“好了,我答應你不會再動他們,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