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打的回到了司徒家,司徒刑和司徒翼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跟司徒羽和呂輕玲聊天呢。
看到凌寒歌回來了,司徒刑露出一絲微笑,道:“丫頭回來了,快點來,看看爺爺給你帶了什麼禮物。”
凌寒歌微笑著走了過來,司徒刑遞給她一個小袋子,凌寒歌開啟袋子,裡面的是一條玉魚吊墜,無論是材質還是雕工都是上乘。
司徒刑道:“西格市最出名的就是玉器,爺爺也不知道喜歡什麼樣的,所以就隨便買了件。”
“謝謝爺爺,我很喜歡。”凌寒歌把玉魚遞給司徒羽,司徒羽會意,幫凌寒歌把玉魚戴上了。
呂輕玲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凌寒歌,道:“寒歌,這條玉魚簡直就像是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你戴上去後變得更漂亮了呢。”
凌寒歌笑了笑,道:“你脖子上的那隻玉貓也不錯,挺適合你的。”
凌寒歌雖然臉上充滿了笑容,但是司徒羽還是從她的眼神深處看到了一絲有別於平時的神色,司徒羽雖然感到奇怪,但這麼多人在這,他也不好直接開口問。
時間在聊天中過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日落西山了。凌寒歌站起身來,道:“晚上我下廚,給爺爺和小翼接風洗塵,羽,輕玲,你倆去買點菜來,小翼,你去淘米,剩下的就都交給我吧。”
司徒羽微微一笑:“聽大廚的,輕玲,咱們走。”
“好嘞!”
司徒羽和呂輕玲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屋子。
司徒刑指了指自己,道:“那我幹什麼?”
凌寒歌笑道:“我哪敢讓您給我打下手啊?您在客廳看電視就行。”
司徒刑笑了笑:“行,那我就倚老賣老一回。”
廚房。
凌寒歌正在刷鍋,司徒翼在一旁淘米。凌寒歌看了司徒翼一眼,深吸一口氣,道:“小翼啊,寒姐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凌寒歌把司徒羽和呂輕玲支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找機會問司徒翼。
司徒翼:“寒姐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凌寒歌放下了手裡刷鍋的工作,道:“當初你哥跟葉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感情怎麼樣?親密到什麼程度?”
司徒翼愣了愣,也將手裡淘米的工作放下,道:“寒姐你問這個幹嘛?我哥對你不好嗎?”
凌寒歌:“好奇而已,你不是說知無不言的嗎?說不說?”
“好吧,我說。”司徒翼想了想,道,“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感情好的不能再好了,是那種可以把單身狗喂到撐死的情侶,至於親密程度,那簡直比狗皮膏藥還要粘。”
凌寒歌:“也就是說他們做出什麼都有可能咯?”
司徒翼點點頭,道:“那時候就算他們突然有天抱回來個孩子,說這是他們的孩子,我都不會驚訝。”
又是一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話,凌寒歌道:“小翼,你覺得當初葉子有沒有可能給你哥戴那個?”凌寒歌說著,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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