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笑了笑,拍了拍呂輕玲的背,道:“我也想你啊,快讓我看看我們的呂大小姐這短時間瘦了沒有?”
呂輕玲笑嘻嘻的鬆開了凌寒歌,凌寒歌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一遍呂輕玲,道:“好像瘦了點,裝修很辛苦吧?”
呂輕玲嘻嘻一笑,道:“還好了,主要是包工頭在盯,他很負責的,省了我不少事。其實瘦點也挺好的,省得風老闆總說我胖。”
每次想起風子陽說自己胖,呂輕玲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打風子陽一頓。
凌寒歌笑著摟住了呂輕玲的肩膀,道:“風老闆那是逗你玩的,你還當真了?”
呂輕玲哼了聲,道:“誰跟那傢伙較真,我本來就準備減肥的。”
“我說兩位姑娘,咱們能不能先進屋啊?我好餓啊。”司徒羽從車上下來,說道。
呂輕玲一拍腦袋:“瞧我這腦子,都忘了你們還沒吃飯呢,走吧,給你們接風洗塵。”
司徒羽笑了笑,道:“這頓飯如果是你自己做的我們會更開心的。”
呂輕玲吐了吐舌頭,道:“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會啊,你們如果原意吃黑炭我倒可以下廚試試。”
司徒羽咳嗽兩聲,道:“我覺得外賣也不錯。你們先進屋吧,我把東西拿進屋。”
凌寒歌和呂輕玲勾肩搭背的進屋了,看著呂輕玲開心的背影,司徒羽暗自嘆息一聲,如果可以,他和凌寒歌真的不想告訴呂輕玲真相,但是他們卻不得不告訴她。
呂輕玲為了迎接司徒羽和凌寒歌回來,足足準備了十幾道菜,都是兩人愛吃的,雖然這些菜沒一個是她自己做的,全都是點的外賣。
司徒羽將兩人的東西都拿到了屋裡,然後去洗手。當他從衛生間出來來到餐廳的時候,呂輕玲正在聽凌寒歌講他們這次的沙漠之行呢,呂輕玲聽的十分投入,連司徒羽走過來都沒有發現。
換做其他時候,司徒羽看到呂輕玲這個樣子,可能會笑笑,可是現在他卻笑不出來,他甚至能想到待會呂輕玲哭的會有多傷心。
凌寒歌此刻的心情是和司徒羽一樣的,甚至要比司徒羽的心情還要糟糕,別看凌寒歌和呂輕玲才認識了幾個月,但是兩人的感情已經非常好了,呂輕玲已經成為了凌寒歌最好的朋友,要親口告訴最好的朋友一件足以令其崩潰的事情,這無論是對凌寒歌還是呂輕玲都是殘忍的。
凌寒歌強顏歡笑的對呂輕玲講述著這次的沙漠之行,她努力的偽裝自己,以免讓呂輕玲看出什麼不對勁。她現在只想讓那個殘忍的時刻來的慢一點,再慢一點。
三人不一會就吃飽了。呂輕玲把碗筷往餐桌上一放,拿紙巾給自己擦了擦嘴巴,道:“寒歌,正好你回來了,陪我去逛街吧,這段時間忙裝修都快忘了商場長什麼樣了。”
凌寒歌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一般,道:“輕玲,我們有件事要跟你說。”
呂輕玲看了看凌寒歌,又看了看司徒羽,發現兩人的表情都很嚴肅,頓時心頭出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啥事啊?”
司徒羽走到客廳裡,將那副畫從揹包裡拿了出來,回到餐廳,把畫遞給了呂輕玲。
看到這幅畫,呂輕玲愣了愣,同時心裡不好的預感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