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男子笑了,道:“反應太遲鈍了二位。另外你們在江流鎮收到的那張紙條也是我寫的。”
一看磁性男子承認了,司徒羽也不再廢話,握緊手中震寰劍,徑直向磁性男子衝了過去,他現在不打算問了,先把磁性男子擒住,然後再慢慢問清楚當初那場火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羽舉起震寰劍,向磁性男子劈去,磁性男子向旁邊一閃,躲了過去。
先前和司徒羽戰鬥的那名沙啞男子想要上去幫忙,卻被右肩扛著坎水斧,左手叉腰的凌寒歌給攔住了,凌寒歌道:“我的對手被搶走了,你就來陪我玩玩吧。”
沙啞男子看到凌寒歌肩上扛著的坎水斧,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麼努力都不能收服八極器,可別人怎麼就這麼容易?剛剛才來了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這個世界怎麼了?
凌寒歌:“吃老孃一斧頭!”凌寒歌舉斧就劈,現在凌寒歌給人的感覺活脫一個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暴躁老姐,如果讓司徒羽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後悔昨天鼓勵凌寒歌去收服坎水斧。
所幸此時司徒羽正和磁性男子打的不可開交呢,根本沒時間留意凌寒歌這邊發生了什麼,司徒羽手握震寰劍,將磁性男子逼的步步後退,司徒羽這是第一次使用除匕首之外的其他武器,所以還有些不習慣,但依舊將磁性男子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
司徒羽將能量匯聚在震寰劍上,一劍斬出,磁性男子趕忙進入異能覆蓋狀態,試圖用能量外衣來抵擋司徒羽的攻擊。
願望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磁性男子的能量外衣被司徒羽一劍斬開,磁性男子一口鮮血噴出,緊接著司徒羽一腳踹出,將磁性男子踹出了幾米遠。
司徒羽用震寰劍指向磁性男子,道:“麻煩請你告訴我那場火災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羽說著就要磁性男子走去,左手電光聚集,準備再給磁性男子一下,使其徹底失去戰鬥力。
就在這時,司徒羽的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道由能量形成的白牆,司徒羽一楞,隨即一揮震寰劍,斬破了這道白牆,但是磁性男子已經不知所蹤了。
此時安買奇製造出來的幾道沙牆也消失了,江刃幾人走了過來。
司徒羽道:“怎麼回事?”
江刃道:“怪我,我一時沒注意讓六指那傢伙給溜了。”
安買奇:“就差一點就可以把那傢伙的刀給折斷了,可惡!”
風子陽把掉在地上的那副畫撿了起來,道:“這幅畫是?”
凌寒歌:“是知道的……”
聽了凌寒歌的講述,眾人紛紛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風子陽道:“他們要輕玲家的這幅畫幹什麼?這畫也是八極器?不可能吧?”
江刃沉思道:“魑不惜殺人也要得到這幅畫就說明這幅畫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很可能和八極器有關。”
聽到這話,風子陽開始仔細看起這幅畫來,而然看了好一會還是沒看出來有什麼名堂。
凌寒歌道:“這幅畫當初就是我和羽幫輕玲她爺爺找回來的,我們也都看過這畫好幾遍了,什麼異樣都沒發現。”
江刃道:“也許還有什麼細節是咱們沒有注意到的吧?好了,現在畫在咱們手中,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研究,先趕路吧。經過今天這一戰估計六指那些人是不會再來尋找八極器了,我們剛好能夠輕鬆點,走吧……”
三公里外。
六指一行六人全都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六人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受了點傷。
磁性男子道:“都怪我,畫被他們給搶走了。”
沙啞男子懊惱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頭,道:“震寰劍也被他們搶走了,我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