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愣住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凌寒歌這個樣子,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露出了一絲微笑。
凌寒歌瞪了他一眼,道:“笑什麼笑?老孃可是認真的。”
司徒羽道:“我只是在想我們將來的孩子叫什麼而已。”
凌寒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
司徒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子陽學的唄。”
凌寒歌笑了笑,俯下身來在司徒羽臉頰上吻了一下,道:“那你可要好好想,要是想出的名字不好聽我可饒不了你。”
司徒羽微微一笑:“放心吧。”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毫無徵兆的開啟了,風子陽和呂輕玲如同被砍倒的大樹一般倒了進來,風子陽趴在地上,呂輕玲壓在他身上。
看到他們兩個,凌寒歌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有些結巴的道:“你……你們怎麼……怎麼在這?”
呂輕玲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跟風老闆在走廊上散步,然後不知怎麼的就進來了,我們沒打擾到你們吧?”
風子陽道:“我說你真誠一點好不好?偷聽就偷聽吧,還編出這種鬼都不信的謊話,騙誰呢?還有,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起來?”
呂輕玲趕忙從風子陽身上起來,風子陽從地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道:“我說下次再幹這種事的時候你能不能老實點?剛才要不是你亂動咱們也不至於這樣。還有,你該減肥了,差點壓死我。”
呂輕玲:“你說什麼!說我胖是不是?”
就在兩人要吵起來的時候,凌寒歌突然笑了出來,道:“你倆還挺有cp感的嘛。”
呂輕玲哼了一聲:“鬼才跟他有cp感。”
風子陽咳嗽兩聲,道:“寒歌,我必須跟你澄清一點,司徒的油腔滑調不是跟我學的,我可是一點都不油腔滑調的。司徒,你可別甩鍋給我。”
此時凌寒歌把病床搖了起來,讓司徒羽半坐著。司徒羽道:“誰讓你能說會道的,怎麼看怎麼都是油腔滑調的一個人,我不甩鍋給你給誰啊?”
風子陽:“得,還是我的錯,司徒,你這樣咱們朋友可沒得做了。”
司徒羽笑了笑,道:“對了,你倆有沒有受傷?”
呂輕玲道:“放心吧司徒哥,我們一點事都沒有,就是風老闆被暫時封號了,這兩天用不了異能。”
“那個,我沒打擾到你們吧?”忽然從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幾人向門口看去,是昨天那名被稱為龍叔的中年男子,他手裡拎著個果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