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看了風子陽一眼,道:“一回來就做賠本的買賣,還不如不回來呢。”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墨菲還是轉身拿酒去了。
江刃笑了笑,道:“子陽,我看你不如把這酒吧轉給墨菲吧,她比你更像老闆。”
風子陽:“我自己也這麼覺得,你見過敢斥責老闆的員工嗎?”
此時墨菲拿酒回來了,是瓶威士忌,她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道:“誰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不在的?新來的服務生都不認識你這老闆,我不斥責你斥責誰啊?”
司徒羽喝了口酒,道:“我倒覺得你不適合當老闆,適合當老闆娘。”
江刃笑了出來,風子陽則咳嗽了兩聲,以掩飾尷尬,而墨菲臉直接變紅了,道:“羽哥,別開我玩笑。”
司徒羽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
當司徒羽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的頭因為喝酒的緣故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他搖了搖頭,走到飲水機旁,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水之後他覺得好多了。
就在這時,司徒羽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羽拿出來一看,是凌寒歌打來的。司徒羽頓時清醒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接通了電話:“寒歌。”
“怎麼還沒睡?”
“在子陽的酒吧玩了會,剛剛才回來。你和輕玲晚上不回來了?”
凌寒歌:“嗯,本想吃完晚飯就回去的,但是我爺爺奶奶非要我們住一夜再回去。我不在你一個人可以嗎?”
司徒羽笑了笑:“放心吧,中午才注入能量,今天應該沒什麼問題,我一個人可以的。你安安心心的在家睡一覺吧,不用擔心我。”
凌寒歌:“嗯,那我明天吃完早飯後就回去。”
“好。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晚安。”
“晚安,你也早點睡。”
互道晚安後兩人就掛了電話。
“這下可以放心睡覺了吧?你倆天天膩歪在一塊,好容易分開待了一會又開始擔心這擔心那了,我看你啊,天生操心的命。”呂輕玲趴在凌寒歌的床上,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凌寒歌笑了笑:“也可能是我上輩子欠他的,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直到認識了他。”
呂輕玲:“或許你倆就是天生一對吧,好了,快點去洗澡然後睡覺吧。我不等你了,先睡了,困死了。”呂輕玲說著又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不一會就睡著了……
……
第二天。
呂輕玲睡得正香呢就被凌寒歌給生拉硬拽的拽起來了。
呂輕玲:“你幹嘛啊?難得的懶覺讓你給破壞了。”
凌寒歌:“你之前不是讓羽幫忙找人賣你家那房子嗎?”
呂輕玲來了精神:“是有這事,怎麼了?有買家了?”
凌寒歌點點頭,道:“剛才羽給我打電話,說是找到了買家。中介說你那房子出……出過人命,所以即便地段好也沒人願意買,好容易才找到一個不在意這些的買家,一千萬,付全款,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
呂輕玲想了一會,道:“還是不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