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抱歉啊。話說我喝醉的時候有沒有撒酒瘋啊?”
見呂輕玲自己主動提起了這個,凌寒歌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看著凌寒歌這副樣子,呂輕玲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在聽著凌寒歌講述自己昨天晚上醉酒後的所作所為的時候,呂輕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呂輕玲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道:“太丟人了!”
凌寒歌笑笑,道:“這還不算什麼,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啊?”呂輕玲愣了愣,道:“還有比喝醉了給前男友打電話說了些有的沒的更丟人的?”
凌寒歌一臉憋笑的表情:“你跑到隔壁包間,親了其中一人一口,還大聲的說:這是我的新男朋友!那哥們一臉懵逼,我們架你出來的時候那哥們還向我要你微信呢。哎,你開窗戶幹嘛?”
“我要跳樓!別攔著我!沒臉見人了……”
……
就在二女在二樓折騰的同時,司徒羽正在一樓客廳和王雲沉談事呢。王雲沉的形象與他之前來司徒羽家的時候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右手纏著繃帶,頭更是被紗布纏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兩隻眼睛和一張嘴。方才他來敲門的時候是凌寒歌給他開的門,看到他這形象凌寒歌嚇的差點一記一日之寒直接打過去,她還以為是哪個博物館裡的木乃伊活過來了呢。
司徒羽道:“王先生,是這樣的,這次委託的難度比上次高了不少,我們需要找其他尋錦人來幫忙,所以這個價格也比上次貴,一百萬,您看怎麼樣?”
王雲沉點點頭,道:“應該的,那地方有多危險我很清楚。”
“那好,籤合同吧。”司徒羽把合同遞到了王雲沉的面前。
由於右手綁著繃帶,所以王雲沉只得用左手簽字,王雲沉費了好大勁才簽好字。
司徒羽也在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合同正式生效。
司徒羽道:“感謝王先生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會盡快出發尋錦的。”
王雲沉:“司徒先生,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當然可以,請說。”
王雲沉:“我想讓我的女兒跟著你們一起去,不知可不可以?”
司徒羽:“可以的,請王先生放心,我們一定保護好您女兒的安全。”司徒羽很清楚王雲沉為什麼提出這個要求,無非就是對自己不放心,讓女兒跟著自己,以確保自己不會動什麼歪腦筋。這樣的委託人司徒羽見多了,自然知道用什麼方法處理最好。
王雲沉走了後,凌寒歌和呂輕玲正好從二樓下來。凌寒歌道:“那木乃伊走了?”
司徒羽點了點頭,對呂輕玲道:“輕玲,你運氣不錯,剛入行就碰到了個大單,一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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