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看完後的反應和司徒羽差不多,久良,呂輕玲結結巴巴的道:“會,會不會是熊孩子瞎寫的?然,然後讓我們碰到了?”
司徒羽搖搖頭,道:“小孩子瞎寫也不可能寫這些,輕玲,你好好想想,在買包子和回來的路上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人離你很近或者接近過你?”
呂輕玲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凌寒歌:“這張紙代表什麼?”
司徒羽:“至少代表著有人知道我們這次尋錦並且他很可能知道異錦所在的位置。說起來,昨天在輕玲家我一直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司徒羽說著不禁把目光轉向了呂輕玲。
呂輕玲連忙擺擺手,道:“這次的委託就我和我爺爺知道,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們也不可能有我家的鑰匙。”
司徒羽:“你那邊不可能洩露,那我們這邊就更不可能洩露了。”
凌寒歌吸了口氣,道:“難道見鬼了?”
司徒羽道:“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有目的性的人要比所謂的鬼可怕得多。”
凌寒歌看著紙上的字,道:“寫這個的人有什麼目的?這兩句話又有什麼含義?”
司徒羽聳聳肩:“有什麼目的只有寫這個的人才知道,至於含義嘛,我記得稻田附近是有一個小湖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我們要找的異錦就在這個小湖的湖畔,而且要找到要依靠輕玲的血。”
司徒羽看向凌寒歌,道:“對這次尋錦負責的是你,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凌寒歌低頭思索了一會,然後抬起頭來,道:“不管這上面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都要試一試,畢竟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線索。”
司徒羽點點頭:“不管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咱們還是要尋錦的,既然現在有線索了,那就要順著線索去找。”
司徒羽把目光轉向呂輕玲,道:“你怎麼想?”
呂輕玲道:“我聽你們的。”
得到呂輕玲的回答後,司徒羽和凌寒歌互相點點頭。凌寒歌道:“那好,既然人家誠心誠意的給咱們提供線索,咱們也不能辜負人家的好意,下午就去找找吧。”
……
下午。
為了行動方便,司徒羽特意租了一輛車,他開著車,帶著凌寒歌和呂輕玲回到了那塊稻田。
司徒羽把車在稻田旁停好,三人下了車。稻田旁一名年齡大概五十多歲的農婦正拿著鐵鍬忙碌著,看動作像是在填坑。
呂輕玲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阿姨,您在忙什麼啊?”
農婦抬起頭,道:“別提了,昨天夜裡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孫用鍁把我家地周圍挖的全是洞,屬黃貓的嗎?氣死我了!”
聽到農婦的話,三人都是一臉的尷尬,他們是最清楚農婦所說的那些洞是從何而來的人了,因為那些洞都是他們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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