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羽掛了電話翻身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穿戴整齊的走出了房間,他來到凌寒歌的房間前,想叫她起床,但是隨之又覺得還是讓她多睡會吧,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司徒羽將原本已經抬起準備敲門的手放下,雙手插兜的向電梯走去。
司徒羽來到酒店餐廳準備吃早飯,但由於他起的有點早,餐廳還沒開門,司徒羽只好走出酒店,在附近溜達起來。
當司徒羽從外面溜達回來的時候,餐廳已經開門了,凌寒歌也起床了,她正用湯勺一勺一勺的喝著一碗南瓜粥。
司徒羽在她對面坐下,道:“看樣子睡的不錯。”
凌寒歌把口中的南瓜粥嚥了下去,道:“是挺不錯的,跟你出來一趟我發現我認床的毛病沒了。對了,一大清早的你去哪了?”
司徒羽:“醒得早,去外面溜達了一圈。”
“哦。”
兩人吃飽喝足後已經八點鐘了。司徒羽拿餐巾紙擦了擦嘴巴,道:“咱們是九點的車,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快點去收拾東西吧。”
“嗯。”
八點五十分時,兩人準時坐上了山源開往瀚海的火車,十分鐘後火車準時發車了。
凌寒歌把目光轉向車窗外面,看著不斷變換的景色,凌寒歌忽然開口道:“你說,兩年後我們會怎樣?”
坐在她旁邊的司徒羽一楞,道:“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凌寒歌道:“就是看著外面不斷變換的景色突然想到了而已,我們的人生不就像是透過車窗看風景一樣在不斷變化嗎?兩年後你體內的毒就被完全清除了,就不用和我綁在一起了,我答應司徒爺爺的也做到了。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司徒羽道:“這個還沒想過,反正還早著呢,到時候再說吧。話說你這是捨不得我嗎?”
凌寒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話容易讓人誤會,不過她也沒有解釋什麼,而是輕輕的搖搖頭,道:“不是,好奇而已。”
司徒羽微微一笑,道:“兩年的時間你應該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尋錦人,到時候不如我們還在一起尋錦吧,報酬五五分。”
凌寒歌把頭靠在車窗上,道:“不要,五五分哪有全款收的爽啊?而且繼續和你一起尋錦,我不找男朋友了?”
司徒羽臉上微笑不減,道:“好了,到時候再說吧,現在還是專注於當下吧。”
這時司徒羽的手機響了起來,司徒羽從兜裡掏出來一看,是司徒翼打來的。司徒羽接通電話:“小翼,你到家了嗎?哦,我和你寒姐晚上才能到家,怎麼了?江家的人?江家的人來我們家幹嘛?好,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說吧。”
司徒羽掛了電話,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凌寒歌道:“怎麼了?來客人了嗎?”
司徒羽:“算是客人吧,只不過並不怎麼討人喜歡……”
由於火車晚點,兩人回到瀚海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比預計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兩人來到火車站的地下停車場,司徒羽找到自己的車,他開啟後車門,把揹包扔到座位上。凌寒歌也做了和他一樣的動作。
司徒羽關上後車門,對凌寒歌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叔叔阿姨?”
凌寒歌搖搖頭:“這麼晚了,他們都睡了,明天再去吧。”
司徒羽:“也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司徒羽和凌寒歌上了車,司徒羽發動車子,車子使出了地下停車場。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司徒刑和司徒翼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