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刑看了一眼凌寒歌,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他伸了個懶腰,道:“活動了一早上,肚子都餓了,我去吃飯了。接下來的事你們倆商量就行了。”司徒刑站起身來,向廚房走去。
司徒羽看向凌寒歌,道:“謝謝你啊,願意陪我一起去。”
凌寒歌:“沒什麼好謝的,我也是有私心的,不只是為了你。對了,我們要準備什麼裝備……”
凌寒歌下午去了一趟醫院去看自己的父親,看到父親的情況還算穩定,凌寒歌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她對母親說自己明天要出差,最近幾天不能來醫院了。
凌母聽說她要出差,足足囑咐了她十幾分鍾,給人感覺凌寒歌就像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對此,凌寒歌哭笑不得,無論自己長多大,父母都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
第二天。
還不到六點,司徒羽就起床了,他訂的火車票是今天早上六點四十分發車的。
司徒刑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後來到了一樓客廳,凌寒歌已經在這裡等他了。看到他來了,凌寒歌打了個哈欠,道:“我說你訂這麼早的票幹嘛?我還想多睡一會呢。”
司徒羽:“沒辦法,山源是個小城,我查過了,瀚海市這幾天開往山源的列車只有今天這一輛。不坐這輛的話我們只能坐其他列車到山源附近的城市然後坐汽車到那了,很麻煩。”
凌寒歌:“好吧,那走吧。”
司徒羽:“等一下,我先給爺爺打豆漿。”說著司徒羽向廚房走去,把清水和頭天晚上準備好的黃豆倒進豆漿機裡,通上電,啟動豆漿機,然後又給司徒刑留了張紙條。
做完這一切後司徒羽才和凌寒歌一人背起一個旅行揹包,出了家門。
司徒羽開車載著凌寒歌來到了瀚海市火車站,把車在地下停車場停好,然後跟凌寒歌直奔檢票口。
十五分鐘後,兩人如願以償的坐上了開往山源市的火車。凌寒歌伸出手與司徒羽的手十指相扣,向他體內輸送自己的異能能量。
經過昨天的能量輸送,司徒羽對凌寒歌的絕對零度異能能量已經適應了許多,不過依舊凍的不輕。
過了十分鐘左右,凌寒歌鬆開了司徒羽的手,今天的治療已經完成了。司徒羽甩了甩剛才被凌寒歌握住的手,又給自己雙手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
凌寒歌:“我的異能能量真的有這麼冷嗎?”凌寒歌一向對異能能量和絕對零度沒什麼概念。
司徒羽道:“絕對零度等於零下273攝氏度,你說冷不冷?還好我也是異能者,你的絕對零度也沒有練到家,不然的話我真的會被你凍死的。”
凌寒歌哦了聲,道:“對了,我們要多久能到山源?”
司徒羽道:“山源位於河部跟山部的交界處,坐火車大約需要十二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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