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驍,我想起了三年前被霸凌的事情,我以為我永遠也想不起那天的事情,可是今天爸打了我,我一下子想起了好多事。”
宋曉悠也覺得很奇怪,之前腦子裡一點原主的記憶也沒有,最近突然就斷斷續續想起了很多。
“是你爸打的你,他幹嘛打你?是因為宋超的事情麼?”
夏澤驍記起她前兩天和自己說過宋超的事,下意識猜測。
“是的,不過這些不重要。”宋曉悠不想再提這件事。
“那什麼重要?你和張頌相知相戀的曾經重要,是不是?”夏澤驍的醋罈子打翻了,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不是,我想起三年前我之所以被霸凌是因為那天爸爸說要帶我去看他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但是我在學校門口等了很久都不見他來。
只好打電話給家裡,媽媽告訴我爸爸有急事去b市了,說讓我等一會兒,她叫司機來接我。
然而在等車的時候,遇見幾個高年級的學姐把我強行拽走了,將我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對我一頓暴打。
打我的原因是前兩天有一個高年級的校草向我表白,我頓時成了那些女生嫉妒的物件。
我當時毫無還手之力,試圖反抗,但是完全沒用。想拿手機報警,也被她們奪走了。
接著從旁邊衝出了一箇中年男人,他大呵一聲,把那群女生嚇跑了。
後來那個那個男人扶起我,問我家在哪裡,說他有車可以送我回家,我看他滿臉和善,就告訴了他。
並且借他的手機打電話給媽媽,讓媽媽不必來接我了。
結果上了車後,那個男人立馬把我帶離市區,向郊外而去,我感覺事情不對,就想跳車。
可是車窗禁閉根本打不開,而且那個男人見我想跑,從視窗扔了手機,加快車速,把我帶到一片荒涼的地方,然後想要強暴我。
在車上我拼命的反抗,但是鬥不過他,當時我的衣服都被他撕爛了。
我慌亂見看到他前方車臺上有個玻璃擺件,就假裝迎合他,摸到那個擺件,對著他的後腦勺一頓暴擊,鮮血濺了我一臉,他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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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他,拿了他放在一旁的外套披上,推開車門就一路狂奔,也不知道家的方向在哪裡,只知道順著公路走。
走到半路,我遇見了張頌和他弟弟,我見張頌穿著我們學校的校服,就上前求助,想借他的手機打電話。
可是張頌見我一臉鮮血,連連後退,直說他沒有手機。
我沒有辦法,只好一個人繼續沿著公路走,沒過多久天就下起了大雨,就像今天這樣大,沒有地方給我避雨,我也不敢隨意相信陌生人,只知道一直往前走。
走到月亮升起的時候,雨小了些,張頌坐著他弟弟的摩托車再次經過我身邊,他糾結片刻,說讓我坐他的摩托,他送我回家。
我猶豫了,我怕他也會是那個壞人,不敢上車。
後面張頌下了車,打了把傘來到我身邊,說他是個好人,不會傷害我,他陪我一起走,將我送回家。
就這樣,他陪我走了一路,雨下了一路,他撐了一路的傘,我們一路話都沒說。
媽媽在家一直不見我回來,心急如焚,打了原先的電話過去,卻一直沒打通,懷疑我被綁架了,就打電話報了警。
報警後,警察追蹤到了那個被扔出窗外的電話定位,立馬在周邊開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