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由京城發往各地的皇室戰船，都有一部分不在記事冊上。
而這些戰船，每年都會滿載著功德石和稅錢而歸。”
許雲溯和明馨互相對望一眼。
這個問題十分關鍵。
真的問出來大黑料了。
“這種情況持續多少年了？”
許雲溯立即問道。
因為剛才霍元提到‘每年’。
霍元仍然雙目呆滯的說道：“我當上度支使十年，之前也在其下面衙門待了五年。
十五年裡，這種情況從未間斷過。”
砰！
許雲溯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桌板。
偷運功德，偷運稅錢的行為竟然已經持續了十五年以上。
數量之巨。
難以論算！
“這些事情都是誰審批的？”
許雲溯已經想到了楊德水，並且打算藉此扳倒他。
幸好霍元的話沒讓他失望。
“三司使，楊德水大人。”
許雲溯豁然起身。
可明馨攔住他。
“咱們這算是私自問心，沒有用的。
雖是真話，但不能指正楊德水。”
其實這就是保護三品以上官員的措施。
畢竟律法都是由這些大官所制，他們也不想自己以後被清算。
許雲溯冷靜下來。
“去找證據，今年的功德石和稅錢剛運到京城沒多久，能發現出很多線索。”
明馨也知道此事重大。
“我跟靖王爺彙報一下，經尚書省來審批今年的漕運稅錢情況。”
許雲溯一向與凌雲閣親近。
“凌雲閣的功德石記錄仍在進行中，我去那裡看看。”
兩人出門後，跟大理寺少卿交代了一番。
讓他看護好霍元，三天內不可隨意再見其他人。
這是為了讓他自己消化身上的靈藥資訊。
出了大理寺，兩人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