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日後能平步青雲的保障。
許千帆眉頭不自覺的上揚。
許雲溯很輕易就讀出了他心中的那份得意。
“大哥下午把我留在靈藥司的時候,閒來無聊,便細細思考了探花郎案的始末。”
聽到小老弟說這份態度,他心中便有底。
說明對方確實思考出了一種結果。
“在瓊林宴之前,一個禁軍失蹤,被人用假人皮替代。
大霧發生時,翟承志又替代了假人皮,從而造成了失蹤的假象。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事發後翻遍了皇都,仍然沒有找到翟承志。”
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許千帆接著他的思路說道:“如果翟承志被人毀屍滅跡,那就算我們找到他也沒什麼用了。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假設它被藏在某個地方。
既然殿前司的禁軍能被收買皇城司的親從官。
雖是陛下的親信,但如今陛下甚弱。
二聖臨朝也不會忠心耿耿。”
許雲溯眼神亮了亮,小老弟的說法似乎戳中了某些資訊點。
“如果禁軍和親從官都會被收買一部分,他們可以在某一次檢查中刻意忽略翟承志的存在。
不過之後經過多輪重新分配的檢查,不可能每一次都讓他們掩蓋過去翟承志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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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翟承志藏在一個不會被檢查的地方呢?”
許千帆一語驚醒夢中人。
許雲溯頓時驚悟。
他方才精神還十分疲憊,但提到這一點,身上彷彿凸現出汩汩的原力。
忍不住站起身來回踱步。
“整個皇都地界,能躲開禁軍和皇城司檢查的,無非就是四大仙台。
不過他們不會捲入這種朝堂爭端。”
許千帆用指甲扣響桌面再次點醒他。
“大哥似乎忘記了,皇都本就關押犯人的地界。”
許雲溯抬頭。
“對,如果人藏在刑部或者大理寺,禁軍和皇城司的人天然就會忽視這兩個地方。”
許雲溯高興的坐下來,對面小老弟就開始一直盯著他。
時間長了許雲溯心裡有點發毛。
“你瞅我幹什麼?”
許千帆嘿嘿地搓了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