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五品官員的院子都是由工部統一建設。
他們一般也沒理由,私自改建裡面的居室,最多隻改一改庭園花草。”
許千帆一邊在牆邊走著一邊說道。
林思安看他奇怪,於是問道:“你在牆邊磨蹭什麼呢?”
“今夜第一天來內城居住,這裡可不像是無極觀,有人罩著。
半夜給你來一場襲擊,你我三人葬身此處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林思安平常大咧咧的性格,並沒有認識到他們這已經得罪了許多人。
直到他看向許雲溯,從對方的神情上才捕捉到這一點。
“千帆說的沒錯,初來京城,就已經得罪了三司使,國舅。
太后一黨以及其麾下的黨羽,不知道要對我們做什麼呢?
而且今日去瓊林宴調查探花郎案,又意外牽扯出了皇城司和禁軍。
其中的牽扯也很深,恐會引來禍端。”
林思安心直口快,吐著舌頭說道:“這不死定了。”
許千帆在牆邊喊他:“你瞎嘟囔什麼呢?
快來佈置符籙。”
林思安走過去,看著許千帆懷中抱著的一大摞暗黃色道服。
“你哪來的這麼多道符?”
“離開無極觀的時候,純陽道長送的。
他說在皇都兇險,肯定用得到。
我當時想著騎馬,索性就全放在馬背上帶來了。”
林思安又露出轉危為安的笑容。
“還是你小子想的周到。”
“快,別廢話,把這些帶有‘印’字的符籙,每隔半尺距離,用靈力觸動貼在牆壁上。”
林思安拿過一把符籙,看了看,然後又翻開衣服做對比。
“這不是鎮壓我體內海王炮炮靈的結印符籙嗎?”
“是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為了結出道門陣法技能。
既能讓你體內的炮靈鎮定下來,也有防衛整個院子的作用。
若是有人擅自翻牆闖進來就會觸動道門陣法。”
許雲溯看著兩人忙碌,頗有感慨。
果然比在武安縣有了不小的進步,思想更為成熟了些。
“你倆就在院子裡牆壁一週貼上符籙。
我去牆壁上撒一些藥粉也能起到警醒作用。”
“好。”
許雲溯跳上屋頂,來到最邊緣的牆壁上。
上面只有一些鋒利的瓦片倒豎起來,只是為了防一些小毛賊。
根本防不了有品級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