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佑帝行禮作揖。
景佑帝臉色還是十分慘白,沒有什麼血絲。
被一個小太監攙扶著,亦步亦趨地走來。
“參加陛下。”
“諸位免禮。”
景佑帝溫和的抬抬手,讓在場的五位大臣回到大堂內。
景佑帝就徑直被攙扶著坐上了政事堂的主位。
隨著景佑帝落座,五位官員也隨即坐下。
“朕聽聞,此前任命的飛錢使許雲溯有逾越的行為?”
隨著景佑帝一發話,國舅藺古肥大的臉上布上了陰雲。
景佑帝這話說的十分隱晦。
看似是點出了許雲溯的逾越之舉,但實則他提到了許雲溯是親定的飛錢使。
換句話來說,許雲溯就代表了陛下的臉面。
許雲溯若是做不好,做了錯事,那就代表著皇帝的眼光有差。
果然,隨著景佑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原先想呈報皇帝直接駁回許雲溯請求的藺古,又沉默下來。
景佑帝看著頻繁低頭,表現出瞌睡狀態的幸合璧。
笑著問他:“幸大人是兩朝重臣,也是朕的肱骨之臣,朕甚是喜你。
幸大人來說說對這件事的意見。”
“這......那......許......”
景佑帝不耐煩的揮揮手。
“行了行了。
你個老東西說話又不利索,朕就不問你了。”
然後他又向在場諸位大臣發出質問道:“聽幸大人的說辭,諸位肱骨之臣這不是沒討論出結果嗎?
幹嘛著急散場啊?”
在場之人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一下子就明白了景佑帝的心思。
怪不得景佑帝第一個問糊里糊塗的幸合璧。
原來他就是要重新審量這個問題。
若是陛下,先詢問藺古。
他們肯定直接說出已經駁回許雲溯的要求,這就沒得商量了。
若是直接問靖親王,他肯定會支援許雲溯,在場之人又要爭辯起來。
遠達不到現在這種模糊的氛圍。
幸合璧就是皇帝用來攪動朝堂氛圍的一個混合劑。
不管什麼事,不管那件事決沒決定,只要問‘啥也不知’幸合璧,那麼這件事就有商量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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