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剛才所說的詩寫下來。
給我磨墨吧。”
“好嘞。”
許雲溯就喜歡幹這種活,不比江湖上打打殺殺的好多了。
林霽月穿著金色的紗衣,站起身,身姿輕盈。
舞筆龍蛇在宣紙上大筆揮毫,寫下一行十分英氣的詩詞。
就如她翩翩舞劍一般,寫出的字都有一股十分壓迫的凌厲氣息。
寫完這幾行簡短的詩詞,林霽月雙手捏起,浮在空中。
輕輕吹了吹。
然後決定貼在書房的一角。
“我父親肯定會喜歡。
他年輕時也喜歡作詩弄賦。”
許雲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將詩詞貼在書房的顯眼處。
似乎在向父親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
轉過頭來。
林霽月略作沉思,有些羞澀道:
“我還想把上次你在劍閣之上寫的那首長詩完整的寫下來。
但是其中的情節片段略有缺損,你為何不寫全?”
“當時紙不夠,寫不開。”
許雲溯幽怨說:“劍鴻信太小氣。”
林霽月捂著嘴輕笑。
“我們宗主可是以大方出名的。
不然這次銀兩......”
“好好好,我補全便是了。
上次與你說的,從此君王不早朝,並非是這首詩歌的題目。”
“那是什麼?”
林霽月十分好奇,主要是那首詩歌其中的故事太過悽慘,讓她心裡久久不能平復。
許雲溯一字一頓道:“長恨歌!”
林霽月細細品味。
然後清眸猛的增亮。
妙啊,太妙了,這題目與這首詩歌太過相配了。
許雲溯在心中仍然把這首長恨歌,奉坐古今第一情詩。
畢竟其敘事和渲染情緒達到了一種巔峰,並非是一兩句話能夠比擬的。
林霽月右手執毫,左手挽袖。
如富麗堂皇的公主那般書寫一段美麗的佳話。
許雲溯這次從頭開始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