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溯三人被帶到縣衙的問堂。
他們都是當差的人,自然知道流程。
許雲溯拿出幾兩碎銀遞給在門口監視的王楊,“兄弟,透個風,今天這是怎麼了?”
王楊看了眼周圍,沒人來,這才小心的收下碎銀。
“許哥,道觀出事了。”
許雲溯臉色一凝,“道觀的事......莫不是功德?”
王楊嚴肅地點頭,“許哥聰明,就是功德之事。我們這些當差的也不清楚,只是聽說道觀功德缺少了很多。”
許雲溯板著臉坐回房間。
三人圍坐在小桌上。
因為三人都是當官的身份,所以還有人給他們準備了一個茶壺。
“大哥,發生什麼事了?”許千帆著急地問。
林思安也滿臉焦急地看過來。
許雲溯撥出一口濁氣,道:“是關於道觀功德之事,好像丟失了一些。”
他沒敢說丟失了很多,怕他倆過於擔心。
林思安啪地拍桌子,“道觀缺功德,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許千帆分析:“恐怕他們的任務就是查行蹤詭異的人,咱們三人都是當差官吏,無緣無故出境十多日,所以被盤問也理所應當。”
許雲溯這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們倆的‘飛錢’呢?”
方才來問堂時,馬匹、以及包裹、劍、刀都被收走了。
但他的一萬兩‘飛錢’一直藏在貼胸的內襯裡。
林思安道:“我偷偷交給手下了。”
許雲溯一愣,然後僵硬地將頭轉向許千帆,“你不會也......”
許千帆點頭:“我一併交給林都頭了,讓他幫忙藏起來,萬一一會兒檢查什麼的,一萬兩飛錢可不好解釋。”
許雲溯當即覺得頭皮發麻。
這兩個小混蛋,私自藏錢都不跟自己說一聲。
現在就他身上還揣著一萬兩銀錢,一會兒被搜出來,該如何解釋?
他們可是領了縣衙的調查異族的任務,怎麼會得到那麼多錢。
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攻訐,說他們收錢替異族辦事,是叛徒,這可如何是好。
林思安疑問道:“許哥,你擔心什麼,我們不就一共兩萬飛錢嘛,都已經交給我手下了,他肯定好好替我們保管,許哥害怕什麼。”
許雲溯:“沒......沒事。”
看向小老弟,只見他捂著嘴庫庫庫地笑。
哼,可惡的表弟,就是饞自己的錢,故意陷害自己。
許雲溯當即起身,回到門口。
“許哥,又咋了?”王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