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腰牌在夜晚散發著溫柔的光芒,跟天上的月光甚是相似。
“等一下。”
公子突然喊停。
他的視線停留在了地面掉落的發光腰牌上。
侍從讀懂了殿下意思,立馬過去撿回來腰牌。
“殿下,竟然是凌雲閣的東西。”
公子將腰牌拿在手裡,能感受到一絲清涼。
腰牌背面刻著‘術’字,正面是半月形狀,用金邊鑲嵌。
“月曜仙君的令牌!”他嘀咕了句。
然後揮手讓衛兵側立兩旁。
許千帆立刻跌坐在地上,一陣抽痛。
他的全身骨折多處,衣服都被樹枝掛爛了,連站都站不起來。
那暗金色常服的公子走進,令牌展示一下,然後問道:“哪裡來的?”
許千帆不知道對方何意,思慮三息,然後道:“我的。”
對方立馬抽出冷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我再問一次,哪裡來的?”
許千帆認清當前局勢,只得實話實說道:“這是我大哥的,他娘留給他的。”
“姓甚名誰?”
“許雲溯。”
公子眼睛突然睜大,然後露出一抹奇異的光彩。
他揮揮手招來重甲兵:“帶他下去。”
然後又補充了句:“好好治病。”
許千帆喊了句:“那我大哥的令牌。”
“我暫且替你保管,回來自會親手交於他。”
於是許千帆被兩人抬著下去治病了。
等沒人了,侍從輕聲問道:“月曜仙君現世了?”
公子搖頭:“二十年未露面,不會輕易出現。”
“只是這許家公子來劍宗是......”
他將眸光再次看向劍閣方向。
紅衣玄袍的浮影漸漸消失。
......
許雲溯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
就算前世來個幾連發,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腿軟過。
他只能勉強用劍撐著身體。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