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霽月練劍約有一個時辰,劍意值就來到了近七百。
其實隨著武力值的提升,許雲溯對於身體的掌控已經很成熟,所以在新的一門體系中也能很快熟練。
太陽漸進落山之時,林霽月望向南方問道:“思安和千帆兩人還未回來嗎?”
許雲溯怕自己說話露餡,撂下一句:“我去看看,你不用擔心了。”
然後就揹著劍下山,一路往宗門關隘去。
按理來說兩人的工作只有僱傭一些農戶,跟他們說清道理,然後接應來到的靈藥車就行,怎麼會去了整整一天?
來到關隘口,許雲溯藏在山上的樹林裡,緊緊盯著隘口。
他也不敢露面,畢竟自己是客人的身份,頻繁來到關口肯定會引起警覺。
許雲溯趴在山林裡,一直看著夕陽落下去,黃昏變成了黑夜。
他的心情也緊緊揪起。
怎麼還不回來!
別出意外啊!
千萬別出意外!
謀劃了那麼久,自己很需要這筆通往京城的路費,一定要順利完成。
聽說當朝皇帝身體很不好,太子有隨時即位的可能。
若是自己在太子即位前沒有做什麼有力的工作,【扶持】就談不上。
那麼這一世相當於廢了,還得再輪迴兩世來彌補。
所以必須拿到錢去京城!
終於又等了一刻鐘後,表弟和許千帆的身影出現在關前。
兩人雖然穿著布衣,帶著草帽,但是行路的姿勢完全能認出來。
他們每人挑著兩擔新鮮瓜果,跟關口的弟子攀談幾句,然後就被放進來了。
許雲溯看到如此容易,不免露出笑容。
劍宗弟子並沒有仔細檢查擔子裡的東西,計劃可行!
等兩人行過一個山頭,許雲溯才從樹上跳下去。
“千帆,思安!”
許千帆放下擔子,摘下草帽,立馬警戒地看向四周,生怕有御劍飛行的宗門弟子。
林思安則吊兒郎當道:“許哥,你嚇死我了。”
許雲溯拍拍他肩膀:“至於這麼害怕?”
林思安撥出一口濁氣:“畢竟是掉腦袋的事情,我這輩子還沒嫖......還沒玩盡興呢,可不想過早的死了。”
許千帆一臉平靜道:“死什麼死,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呸呸呸!”
許雲溯隨手拿起擔子上的黃瓜,用袖子擦了擦,直接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