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七那裡瞭解到劍宗弟子每月月中會進行比賽,主要是峰門之間對決。
至於比賽形式,一般是兩種。
一種是在擂臺上對劍,被打出擂臺算輸,或者自動認輸。
這種是最常見的形式。
至於另外一種是比劍意,但這個沒有具體的衡量標準,腦袋笨笨的元七也說不明白。
許雲溯覺得要想躲開劍宗弟子,安全運靈藥,就得趁著比賽的時機,其他時間都不保險。
可是如何才能保證把全宗的弟子都吸引去看比賽,這也是個大問題。
畢竟宗內有品階高的弟子,是不屑於看這種菜鳥互啄的。
正想跟表弟和林思安商量商量,卻找不到這倆人的蹤跡了。
許雲溯突然想起來吃午飯時也沒看見他倆。
“難不成畫地圖畫的廢寢忘食了?飯都不回來吃?”
許雲溯嘀咕一句,揣了兩個玉米餅,準備看看這倆冤家幹什麼去了。
他往後山走了走,遠遠看到林霽月練劍的地方升起炊煙,而且有一股烤肉味飄出。
許雲溯加快腳步,來到平坦開闊地面,發現表弟和林思安一人抱著一個大豬腿在狂啃。
“許錄事,這野豬就是好吃,肉真勁道,比宜春樓裡肥膩的豬肉好吃多了。”
許千帆悠悠道:“你那是去的地方不對,西城有傢俬宅,掌櫃的是個獵戶,家裡全是野味,跟這個一樣。”
“而且他家也有姑娘,陪酒一流,不比你那宜春樓千人睡萬人騎的姑娘好!”
林思安頓時來了興趣,抱著大豬肘子湊近林思安。
“許錄事,你把那傢俬宅說與我聽。”
許千帆翻了個白眼,一臉鄙夷道:“林都頭,你若是去了那傢俬宅,就不能稱為私宅了,我以後可就去不得了。”
林思安兇巴巴道:“我去了你怎麼就不去了?”
“我嫌棄你!”
“你......”林思安把豬骨頭吐在許千帆水墨袍子上:“你個蘭花指,娘娘腔,你會睡女人嗎!”
“粗鄙!”
許千帆不疾不徐把豬骨頭從袍子上清理下去,然後微微用靈力除去油漬。
許雲溯拿著兩個乾巴巴玉米餅走來。
“兩位老弟,吃得可真好啊。”
林思安瞅他一眼,嘀咕了句:“我們出的力多,當然要吃好,不跟許哥你一樣,天天想著睡人家劍宗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