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帆在後面跟許雲溯傳音道:“大哥,那林霽月當年在武安縣就是縣花,如今來了劍宗,基本也是劍宗一枝花。
恐怕是個弟子就想跟她成為修侶,跟她弟弟搞好關係不就理所當然了。”
許雲溯心道:再好看能有我小姨好看?
許千帆又說道:“不過這位弟子說林霽月成了劍宗的長老,我這倒是沒聽說,林霽月才來劍宗半年時間,她應該是個能力很強的人。”
許雲溯同意小老弟的說法。
作為林家長女的林霽月,也並非凡輩。
不知如何才能瞞過她。
......
劍宗,後山一處接待客人的院子。
“思安弟弟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喊你姐姐。”
那個青袍小弟子很殷勤。
不過他經過許家兄弟倆時,愣了一下,然後拱了拱手道:
“我是劍宗青水峰的弟子元九,兩位是......”
許千帆搶先說道:“我叫徐帆,是跟著林公子的侍衛。”
見表弟用匿名,許雲溯也開口道:“我叫曹忠,同樣是護衛。”
名叫元九的弟子回望林思安,見他點頭就安心地離開了。
外人走後,三人頓時放下戒備,橫七豎八地歪躺在椅子上。
林思安扭著脖子說道:“兩位,我姐可是認識你們的,為什麼不說真名?”
許雲溯解釋說:“這樣好辦事,如果我說是許雲溯,是武安縣捕快,轉運使的外孫,家母還是凌雲閣仙尊,那恐怕得驚動這裡的宗主,我們還做不做事了。”
許千帆附和道:“大哥說的對,我也有朝廷品秩在身,錄事官再小,那也是官。官員進入這樣閒散門派,肯定會被格外關注。”
林思安聽著兩人辯解,心中一陣鬱憤。
合著三人來偷運靈藥,就他透露真實身份了唄。
若是出了事,許家兄弟拍拍屁股走人了,就林思安大名在外,甩都甩不乾淨。
但他論口才敵不過兩人。
再加上騎了三天馬,累的全身酥軟,現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上兩天,所以也懶得爭辯了。
休息了一會兒,外面一陣氣息波動,院中竹林被壓伏倒地。
遠處一道劍意自低空而來,依稀能看出那劍意幻化出一條青龍模樣,咆哮著在院落周圍盤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