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帆幽深的瞳孔蕩了蕩,又害怕地回頭觀望,生怕自己乖寶寶的形象被打破。
許雲溯笑道:“好老弟,許家那麼缺錢,你還在外面租房,養外室,你心裡不感到愧疚?”
竟然不帶上自己,必須得好好敲打敲打。
許千帆雙手往下壓,試圖和好道:“好,我愧疚,我認錯,你還想幹什麼?”
許雲溯眼眸變換,機靈道:“老爺子給家裡的花銷並不多,像我這個外孫一月才不過五兩白銀,俸祿也才三兩,加起來不到十兩,想必你也差不多,哪裡來的錢租一個月幾十兩的院子?還有養你的紅顏知己!”
這小子很不簡單,絕對有別的門路弄到錢。
自己現在缺路費,回來到了京城還得打點官員,沒個幾千兩銀子不夠。
但他時間又緊,找不到別的來錢門路,只能問心有愧的敲詐小老弟了。
許千帆盯著他看了半天,深邃的眸子來回變換。
瘦小身材的他得半抬頭看錶哥。
腦中經歷思想風暴,然後說道:“這個不能跟大哥說。”
許雲溯伸出手道:“那把你一年俸祿給我。”
許千帆抬眸瞪他:“我沒錢。”
“都買外室了?”許雲溯直白問道。
許千帆哪裡受過這樣的盤問,有些氣急敗壞道:
“反正我沒錢,表哥要跟我魚死網破,我也大不了咬死是你養的外室,看爺爺相信誰!”
許雲溯:“......”
斯文敗類露出雞腳了!
他也不希望一穿越就跟小老弟鬧僵,於是拍拍他肩膀道:“那麼大戾氣幹什麼,我們可是親兄弟。”
許千帆掀開他的手,“少跟我來這套,說吧,你要錢幹什麼?我去給你搞。”
許雲溯從他話語間讀出資訊。
真的有別的門路弄到錢,多到能租院子,養外室。
“你怎麼搞?”
許雲溯著急地問。
許千帆有些慌張地看了眼裡堂,扯了扯表哥的衣服。
“跟我來。”
......
兩人一路無言,來到後山。
原主也經常在這裡練武,兩側的樹皮都被原主磨得光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