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化成庫吏模樣的那個美人,從一個香囊裡灑下粉末,在地面畫出了一個奇怪的陣法符號。
隨後她引燃一股綠色的靈力,地面的陣法竟然烈烈燃燒起來。
接下來的畫面就是那個庫吏將銀子不斷丟入陣法裡......
因為燃燒太過激烈,許雲溯雙眼被灼傷,很難看清銀子燃燒後去了哪裡。
許雲溯揉揉眼睛,站起身,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剛才眼前全是炫目的綠光。
擺脫不適後他才重新思考,銀子丟入陣法燃燒後去了哪裡?
用前世的學問來講,銀子熔點不高,很容易就化為液體。
只是許雲溯現在不知道那個陣法有沒有溫度,銀子是被融化了還是被傳送走了?
但是術士查過了,房間內沒有妖氣,是不是可以說沒有法術的氣息。
那麼也就是說幻境裡燃燒的純粹就是火焰,目的只是為了融化銀子。
頓時,許雲溯眼眸一亮,立馬走近庫房。
門口攔截的捕快名叫王楊,跟他關係比較好,此刻也為難道:
“許哥,縣令正著急呢,咱們就別找麻煩了。”
但是許雲溯卻拍拍他胸脯道:“我有線索,我能找到銀子。回來哥帶你嫖......帶你勾欄聽曲!”
許雲溯是正經人,怎麼會想著那些下三濫的事情。
他不過是迎合這個時代的高雅情趣,聽聽曲兒罷了。
王楊一聽,也變得激動起來。
......
正在用膳的三位官員,此刻因為破不了案而一言不發。
縣令呂文正是此案的直接關係人,他大機率逃不過問罪了。
而巡案使袁家河,一家老小都在武安縣,平常還需要呂縣令照拂,現在失去一位盟友,心裡也難受。
至於凌雲閣術士玄清,師父派他來破案,是因為相信他,若是最後破不了案,恐怕在師父心中的地位會降低。
三人心中鬱悶,就算吃飯時也在思考對策。
突然,外面一個吏卒匆匆忙忙跑進來,“大人!”
呂文正正在火頭上,直接把茶盞扔出去,“毛毛躁躁,成何體統!”
那個吏卒嚇得趕緊跪在地上。
“說吧,什麼事?”
呂文正說話也毫無生機,自己馬上就是被問罪的人,縣衙的破事他已經懶得管了。
那個衙吏顫顫巍巍說:“許......許捕快說有線索,能找到庫銀。”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