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看著徒兒起身離去的背影,一聲長嘆,在空曠的大殿內久久迴響,悠遠,沉重。
而在魔界的釋昔在羌祁面前跳了三次舞后,順理成章地被他納入後宮。
“在魔界,倒是少見你這般白皙纖瘦的女子。”
他解下身上的斗篷,隨手丟到一邊的小榻上,緩步走到釋昔面前,輕輕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抬了起來。
入目的便是一張分外嬌美的容顏,沒有妝容的遮掩,眉眼間自少了幾分媚色,更多的是靈動。
身上的矜貴氣質雖被她努力收斂,但美目流轉之間,依舊難掩一份不同於此處的清貴淡雅。
“小女的母親是凡間女子,所以生的不同了些。”
釋昔早已想好了說辭,在魔界也並非沒有膚白貌美的女性,但血統多是不純,通常被貴族納為姬妾賞玩。
這三天不乏有看中她的魔,但因著這位魔尊對她的態度曖昧不明,倒是沒有敢上前討要的。
她覺得眼前這位,不像是貪戀美色,而是在觀察。
但此刻尚不明確他的真實目的,自然不能挑明身份,雙方大抵還需周旋一番。
“服侍本王,沐浴。”
羌祁將她的面紗丟到一邊,黑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帶著幾分低啞的略粗聲音在釋昔耳畔響起。
而後便鬆開了鉗制著她下顎的手,向房間後面的露天浴池走。
看著他高闊挺拔的背影,釋昔的眸子暗了暗。
他的實力不弱,雖及不上前魔尊,但與二哥應是不相上下。
不過若想帝位穩固,這般的修為自是不夠。
心思百轉,釋昔卻沒有在原地耽擱,亦步亦趨地跟在羌祁身後三步之遙的地方,低眉斂目,神情平靜,又帶著幾分略顯變扭的謙恭......
羌祁站定在浴池邊,伸展雙臂,意思明顯。
從小到大沒服侍過他人的公主心裡自是一陣憋悶,奈何在人家的地盤,又是他的姬妾,只能先順著。
默默唸叨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釋昔,木著一張可人的小臉,低著頭伸出柔弱無骨的白皙小手,硬著頭皮給他脫衣服。
微垂眼簾,羌祁靜靜地打量著胸前烏黑一片的小腦袋,唇角忍不住揚起戲謔的弧度。
還以為九重天的公主是個遙不可攀的端莊姑娘,此番看來卻不過是個未脫稚氣,小性子不少的丫頭。
那滿腹的怨懟,隔得老遠約莫都能感受到,更何談近在咫尺的他。
傳言有時還真得信上一信,小公主自幼受寵,驕縱任性得緊。
“邊上侯著吧。”
暗自笑了一會,見釋昔已經略顯僵硬地為他脫下了外衫,三兩下粗粗疊好,放在一邊,他也沒再讓她繼續。
有些事意思意思便好,他沒打算與九重天為敵,自不會過分為難她。
釋昔暗自鬆了口氣,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退後幾步,低著頭。
余光中只見他自顧自脫去上身的所有衣物,隨意地扔在地上,而後耳畔便傳來水聲。
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釋昔一直靜靜地站著,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腳前的一方土地。
羌祁泡在池中,雙臂搭在邊緣凸起的巖壁上,閉目養神。
一時間,周遭只餘下一片寂靜,釋昔甚至能聽到自己沉緩的心跳聲。
羌祁此刻雖安靜,腦中卻思緒萬分。
自他登上魔尊之位,接管戰後幾近荒蕪的魔族已有近五萬年,期間不僅忙著治理,亦時常打探外界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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