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梁燕,我們回家吧。”
徐江說著,想要拉梁燕離開。
“別呀!”梁燕一幅不盡興的表情:“還有最後的’儀式‘呢。”
祝餘和寧芮聽到儀式二字,紛紛側目。
海和尚嘆了一口氣。
徐江則是側過頭去,不再看梁燕。
梁燕口中的儀式已經重複了不知多少遍了,但是她依舊樂此不疲。
跪在下面的人紛紛顫抖起來,同時梁燕的眼睛發出綠色的光芒。
有人想要逃走,但是梁燕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使他們固定在原地。
梁燕從座位旁邊抽出一把斧頭。
祝餘和孟妍心裡一驚。
隨著梁燕往下走的腳步,斧子一抖一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最前面的人幾乎嚇得要暈厥,但是他卻暈不過去。
梁燕把斧子的刃對著他的額頭。
但是並沒有砍下去。
而是一點一點地切進他的面板。
沒有鮮血流下,只有白白的肉與面板緩緩地張開。
然後是骨頭,很堅硬的骨頭。
梁燕腕力很小,所以將斧頭抽了出來。
“疼嗎?沒有流血,應該不痛吧?”梁燕的話中帶著癲狂:“李叔,你疼嗎?”
梁燕俯下身子,仔細看著傷口,彷彿再看一件自己精心製作的藝術品。
吹來了一陣風,吹得梁燕的頭髮飛散。
、“咔嚓!”
斧頭突然逆著風向衝著翻開的血肉出砍進,鐵與骨頭的勝負,終究還是骨頭敗下陣來。
被叫做李叔的人直直地倒在地上,一陣抽搐。
梁燕又走到了第二個人面前。
她不斷地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不斷地,不斷地拿著斧頭揮砍。
“哈哈哈哈……”
斧頭反射著刺目的火光,搖擺的火把彷彿是鬼魅的舞蹈。
林間的風為這場“宴會”伴奏。
可惜,這只是梁燕一個人的狂歡。
“這人瘋了。”祝餘暗暗對寧芮說道。
寧芮皺起眉頭:“不僅是瘋了……”
她看到梁燕身上的死氣格外地旺盛,幾乎已經完全籠罩了她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