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四五百年前,當時我已經在這裡生存了很久。”海和尚指了指周圍的客棧:“我在這裡建了一個客棧,想要拋棄過去認認真真活下來。”
祝餘狐疑地看著海和尚:“你不是要去東海嗎?”
“那也得吃東西啊!”海和尚左爪子搭在右爪子上,對祝餘說道:“自從被我姐收服之後,我便沒有再吃過人了。“
“而且我也吃不慣生肉了,要去東海肯定得有盤纏吧?”
孟妍點點頭。
“所以我就在這建了這個客棧,一開始是為了給我回東海攢盤纏,後來是為了維持陣法的運作。”
海和尚指了指井口。
“那裡是入口,除了我沒人能進入。”
沈宗陽聽到這裡,發現這個海和尚依舊沒有說重點,便有些著急:“你倒是說那個人是誰啊?誰讓你在這修陣法的!”
海和尚嘆了一口氣:“是蘇家的人,都四五百年過去了,我也不記得具體是誰了。”
祝餘聽完後沉默不語,海和尚和沈宗陽遇到的人差了好幾百年,不出意外即便是蘇家的人也不會是同一個。
“行了,我們回去吧。”祝餘看天色不早,將腳底下的冰像融化,然後對海和尚說道:“但是你陰我的事還沒完。”
海和尚知道自己難逃一劫,閉上了眼睛。
祝餘不想傷它性命,畢竟留著它還有用。可是不給它一點教訓,自己又咽不下這口氣。
這是孟妍走了上來,對海和尚說道:“今天你差點殺了我們,所以......”
只見孟妍的手掌心內放出了一團金色火焰,海和尚被金色火焰燒到以後立刻慘叫起來。
“寧芮醒了?”
祝餘趕緊過去問道:“寧芮姐,你還好吧?”
“是我,她現在還出不來。”孟妍額頭布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她在教我怎麼做。”
“這樣啊。”
祝餘的口氣中帶著他自己察覺不出的落寞。
海和尚的鱉殼上被烙上一個拳頭大小的印記,正是一條一首十身的何羅魚。
“好了。”孟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你一定要老實一點,一旦你要是再對我們不利,這個印記上的......”
說著,孟妍皺著眉頭低聲喃喃道:“什麼?哦、哦!”
“這個印記上的那位就會從因果上了結了你。”
孟妍照搬寧芮的話,指著海和尚的鱉殼說著。
海和尚轉頭看到龜殼上的印記也是被嚇得不輕,但是也接受了這個結果。
普通的何羅魚只不過是一種比它要古老的妖獸罷了,但是這一位不同,它的族群似乎得到了大造化,同時它又是其中的佼佼者。